卖冰糖葫芦的老儿也是晏阳复原的，连脸上的褶都和京城那冰糖葫芦老一模一样。他能够畅地和人行对话交，晏阳乐滋滋地和他砍价半天，被耽搁生意的老儿无奈地摇说：“行了行了，送你一，你去别的地方玩吧。”

觉安格斯比自己还不要脸，晏阳不敢再搞事，乖乖趴在安格斯背上。也不知怎么搞的，贴着安格斯的背、受着安格斯火的温，晏阳就觉困意不断往外冒。他有重，灯都没兴致看了，脑袋枕在安格斯肩膀上，慢慢合上。

安格斯：“……”

那也是他第一次遇到燕大将军。那会儿燕大将军还只是在京城当值的卫兵，奉命来找他，明明年纪不大，脸却绷得像小老似的，看着很好玩。

安格斯瞥了那被小孩围住的老儿一，说：“一个星币可以买很多冰糖葫芦了吧？”愿意掏一星币还讲价半天，也不知这家伙是什么心理。

晏阳慢腾腾地咬了两颗，觉嘴巴已经满是酸酸甜甜的味，有腻了。他地把剩三颗圆溜溜的红果递到安格斯嘴边：“你要尝尝看吗？”

晏阳乐滋滋地把剩三颗红果全喂给安格斯，自觉自己是个惜、从不浪费的人。

安格斯咬了上去。

安格斯默不作声地在晏阳屁上掐了一把，手很好，有弹。

晏阳滋滋地收冰糖葫芦，然后掏一个星币给了老儿，指挥安格斯背着他去挤别的地方。

“……”

两个人沿着河岸走到广场那边，人更多了，都聚在那里看灯，河里也已经飘着一盏盏漂亮的河灯。由于飞行和代步车之类的都不允许新城，所有人都必须靠步行在街巷间穿行，时间仿佛一变得特别慢。

安格斯睨他一。

迷迷糊糊地，晏阳觉这样的事好像曾经发生过，闹闹的灯会上他着面、甩开从人一个人乱跑。第一次无拘无束地在外面玩，他简直乐疯了，什么都想玩一玩，力旺盛得很。

“爸爸打孩。”安格斯面不改地说。

晏阳瞪圆了，勒紧安格斯的脖质问：“你什么！”

他和一大群禁卫你追我躲地闹腾了一晚上，以他力告竭为终结。他和燕大将军谈条件：“你背我，你背我我就回去。”燕大将军黑着脸把他背起来往里走，那路很长，好像走不完一样。他的心怦怦直，满满的都是开心雀跃，觉得外面的世界真大、真好玩，外面的人也真有趣，他要经常来玩。

沿途有小孩看见安格斯背着晏阳，也吵着要爸爸背。晏阳一都没有不好意思，指挥着安格斯说：“爸爸，我想去看那边的灯。”

“我闲的。”晏阳说。模样可以复原，人却不能复原，假的终归是假的。他一手搂着安格斯脖，一手拿着冰糖葫芦了一，烘烘的气息若有似无地扫在安格斯颈边。

“好吃的啊！”晏阳卖力游说。

晏阳手指动了动，

，不好找吧。”晏阳语气飘忽。人是不好找，不过他已经通过个人终端和夏佐他们约好九半风楼会合了，本不用去找！他就是懒得自己和人挤，找借让安格斯背着自己走而已！晏阳可理直气壮了，“还是吃冰糖葫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