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关绍mingan地注意到了这三个字。
安柏五指虚握,像是又要拿起那只笔,却最终还是又放了开,“至少没有过什么大的矛盾。但是实际上,我并不知dao他怎么想。就算我自己,对他,也是有一个心结的。”
关绍默默伸过去两只手,将安柏的手掌握住。
“那是七年前的事qing,那时候我和玛卡……”安柏起了一个tou,却又叹了kou气,还是没有继续说xia去,“总之是件旧事了,我也不知dao他是不是故意的,只是……算了,还是谈谈yan前的事qing吧。”
关绍dian了diantou,看向了那枚终端,“你准备怎么办?”
“先查清楚是不是真有其事。”安柏dao,“毕竟你也是从别人那里得到的消息,以防万一还是多查查的好。”
关绍仔细想了想,然后diantou认同dao,“是的,这样比较稳妥。”
“如果是真的……”安柏的目光垂落了xia来,“我想看明天他们会不会和我坦白。”
“什么?”关绍惊讶dao,“如果他们坦白,你难dao要原谅他们吗?”
“如果他们真心想要在一起,我就算祝福他们,又有什么不行?”安柏反问。
关绍一时语sai。
“就只怕,”安柏说完,却又是一声冷笑,“他们把这种事当成了一场儿戏,把我当成了一个傻zi。”
关绍明白了他的意思,知dao这件事没有自己cha手的份,只得默默又拍了拍安柏的手背。
但当第二天到来时,安柏皇zi的种种打算却都付之东liu了。他甚至并没有耗费多大的功夫就确认了这事确实是真的,因为伊凡和玛卡那天并不只被耶娅一个人看到。起床之后,安柏一个小时nei就从好几个不同的来源chu1收到了消息。更要命的事,风言风语甚至已经传到了朝堂之上,就连官员们都在私底xia偷偷议论。
安柏看着许多人面对自己时那种微妙探究的目光,qiang忍着才没有发作。
好不容易和官员们谈完了正事,安柏黑着脸一转shen,脚步重重地就往帝gong走了过去。他已经不能再不采取行动了,但这是他和玛卡之间的事qing,在jin行任何举动之前,他都必须先确认一xia皇帝陛xia的意思。
而此时的皇帝陛xia,却正准备接见另一个人。
……这要从一大早上安柏皇zi从卧房离开之后说起。
那时候关绍还蜷在被窝里zuo着mei梦,姆利却忽然急促地敲门而ru,将他从被窝里刨chu来,对还迷迷糊糊的他说,“皇帝陛xia派人来了。”
关绍闻言立ma清醒过来不说,汗mao都直起来了,冷汗更是极有效率地遍布了全shen。
“皇帝陛xia要接你过去,说是有话要谈。”姆利担忧地看了他一yan,“关绍大人知dao会是什么事吗?”
关绍只想呵呵地笑。还能有什么事请,不就是上次说的那个事qing吗?可是上次那个事不是说好了一月一汇报吗,怎么忽然又……
糟糕,难dao是……
关绍想起昨晚安柏皇zi在宴会上所zuochu的宣言,浑shen的冷汗顿时又多了一层。糟糕糟糕糟糕,他就说昨晚觉得自己好像忘了dian什么,原来不止是忘了伊凡啊,还忘了这位任xing的父皇大人!在他只顾着gan动的时候,这位任xing的父皇大人怕是都被那些话给气得冒烟了吧!
事已至此,后悔也已经晚了。关绍只得赶紧梳洗一番,然后在姆利的陪伴xia,边绞尽脑汁思考着究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