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庆幸是你的弟弟。”话语里的眷恋与郁得让人心惊,“从我生的那刻起,我们就有了无法分割的联系。”
“,有尝我们相同的血味吗?”他抬起,轻声问。
“唔……”挣扎的动作一了来,唇间控制不止地轻呼声,思语腹收紧,后缩。
“没有如果。”她只能这么回答。
他将全压了上来,轻易地扯开睡衣。推、踢、挠……在力量的压制,她的动作怎么都起不到想要的作用,反而使秦思言的向上抬了几分。
无数个日夜,他被血中沸腾的望折磨得快要发疯。从他诞生在世上之初,就再也没人比她更亲密。他对她的渴求源于血缘,源于本能,是死亡也无法消磨的烙印。
血的铁锈味在唇间蔓延,秦思语毫不留地咬破他的嘴唇。可思言没有丝毫放弃的意思,反而加深了这个吻,尖撬开牙关勾缠着她,直到两人肺里的最后一丝空气都被消耗殆尽,他才着气松开。
手指在珠上轻,便缓缓从了来,沾湿指腹,沿着手指淌至掌心。
“因为我们是弟?”秦思言反问,“如果我们不是,那有没有可能呢?”
“你疯了。”
思言笑起来:“对,没有如果。我想了很多次这个问题,要不要猜猜我的答案?”
,手不断地推拒,可力气太小,轻易地被他捉住手腕压在。
她单纯地将思言视为弟弟太久,差忘记他已长为颇力量的成年男。
血混合着银丝在唇间拉开,思语一阵心慌。那双黑的瞳仁里映的都是她的倒影,如同两个漩涡般,几将她吞噬。
“秦思言!”她惊呼着声,“你不可以……”
一瞬间,她竟然在思考这个可能。
“对,早就疯了。”思言咧开嘴,尖舐唇上的伤,“你本不知我想了多久。”
秦思语怔住了。
作乱的手指,沾染了戳。
肉鼓胀,升起难以言喻的焦躁……与渴望,即使她不想承认,的也证明了这。
阵阵酥麻从向上涌,思语的呼急促起来,她咬住唇,想要不让自己发声来,可这样一来,她就更失去了抵抗的力气。
她的乎想象的,思言受到鼓励,指腹压,绕着圈在阴唇与肉间动,加快了挑逗的速度。
思言掰开她的双,卡在她的双间,骨节分明的手抚到她的私密,两指分开隙,及藏起的肉轻轻拨。
“不想猜。”思语抬脚踢他,再次被遒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