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里两只鸳鸯还在戏,夜朦胧,蝉在树上鸣唱。
两人偷偷见了一个小时,陆适放她回去,送她一起上电梯,让钟屏指了一门,站在门,又抱着她亲了亲,低声说:“早回你自己那住,你爸妈这儿不方便。”
钟屏举着串烧烤送他嘴边:“他们家的藕片烤得特别香。”
陆适:“我理,可不是大厨。”猜了,“瑶?”
陆适挑眉:“都考完了你还看?”
陆适低检查了一,还没好全,脚上肤倒是恢复了正常,他了一,说:“好好养着,这些天别瞎跑。”
“你还带别歧视?”
“不是要飞行训练了嘛,我复习一,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陆适咬一片,说:“不错。”
绿挂在的大上,他的手掌慢慢将它们推开,空气都是清凉的香味,陆适对着她的鼻尖问:“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钟屏小心开门,回挥手,陆适看着她屋,这才电梯离开。
“啧,真是个好学生。”陆适拧了她的鼻,又让她抬脚,“给我看看泡怎么样了。”
“……男人不适合问这种问题吧。”
“怎么了?”
钟屏姿势不雅地坐他对面,心大敞,一只脚搁在他上,手挠着锁骨的蚊包。
“这是老底的驱蚊,效果不差,”瞥向钟屏,又说,“就你这肉,应该随带蚊香。”
陆适给她胳膊抹了些,又往她上倒了。
“消去了,不用看了。”钟屏。
钟屏一笑,调整姿势,舒舒服服靠他怀里,“给我胳膊也抹。”
“知。”
回到车里,扭动了一脖,刚要发动车,手机就响了起来,是钟屏,他赶紧接起。
清凉刺鼻的味扑面而来,钟屏问:“你怎么带着风油啊?”
“你路上开车当心。”
“……”
“难怪鲜。”
“你不是餐饮的吗,你猜猜。”
搂紧她,直接吻了去。
陆适不理,放开她,掰起她的。
钟屏说:“直升机理论。”
陆适:“你刚说你在看书,看什么书?”
一堆东西,眨功夫就被两人吃得净净,买砂锅还送两包湿巾,拆了抹嘴手,陆适靠着凉亭,把钟屏一抱,跟她聊天。
陆适笑笑,乱她的,“行了,去吧,赶紧睡。”
陆适:“……”
“有想。”钟屏朝他嘴上亲了一。
钟屏把剩的吃完了。
一抬,嘴角一扬。
钟屏:“没错,放了瑶贝海参,他们家砂锅可贵了。”
“嗬――”陆适一笑,蹭着她的鼻尖,手掌继续动,“你上回怎么说来着,让我先回来,问你会不会想我,你说等我走了才知。这回几天没见,该知了?”
“这么没用!”陆适把人往怀里一捞,随掏瓶风油,替她锁骨涂了。
“……”
钟屏:“……”
“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