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你去吧。”
“……难怪,看着尸也不怕。”
钟屏抬。
一楼厕所能使用,但是没有,陆适已经见过队友们的法,挑了
队友笑笑:“赶紧洗,洗完早休息,明天还要早起。”
派送队伍陆续回来,陆适一来,就来找南,确定他没问题,总算松一气,问钟屏:“我的晚饭呢?”
了屋,一个队友刚洗漱完准备离开,看见他们,打招呼:“我好了,你们才回来?”
光线昏黄,前的人专心低着,手指在他上动作,南看了会儿,突然问:“有没有香糖?”
“不用。”南一笑,盯着她的脸,说,“没有就算了,我不吃香糖。”
肩膀上的伤又绷了血,钟屏皱眉,替他拆开纱布,重新止血消毒。
陆适又跟她说了些这边的况,一队孩明天会跟他们一起走,资已经分完,何队长在教他们净,有几个村民病了,疼脑,看起来不算严重。
“这里还没帐篷条件好,他们就拿这儿当个澡堂。”
钟屏拿上急救包,叮嘱南早休息,让陆适带路,准备去看生病的村民。
房间很小,土墙贴着报纸,蜡烛照明隐约能看见霉斑,单人木板床极薄,一动就咯吱响。
陆适“啧”了声。
整个村都没电,只有蜡烛和手电照明,钟屏走了几家,大致检查完,留一些药,这才拖着疲惫的双往回走。
理完南的伤,钟屏又去了吃的,将南扶起,给他垫一块巾,让他慢慢吃。
“自己去。”
“也不是完全不怕,得看况,”钟屏继续给他理伤,“你这伤,我怕会发炎……要是晚上发就麻烦了。”
南有疼,说话转移注意力:“你是学医的?”
“在附近扎寨。”
南疼痛减缓,最大一的伤包扎完,钟屏又给他理小伤,两人继续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但愿。”钟屏见他皱眉,继续跟他闲聊,“我当初也是没学好,要不然就能当法医了,不过现在DNA鉴定也不错。”
陆适,让南休息,匆匆走了。
钟屏问他:“他们人呢?”
南顿了会儿,才慢慢将T恤脱去。
家的老房,地势还算,淹过一楼,现在住人没问题,有没电。”
钟屏不解,南却没解释。
钟屏将药品都摆来,说:“衣服脱了。”
“我运气没这么差。”
钟屏。
“嗯,前天就吃完了。”
“嗯,我学法医。”
钟屏上蜡烛,让南躺床上,又看了时间,说:“你先去何队长那里帮忙,早忙完早回来。”
“嗯?”钟屏一愣,想起他似乎经常吃香糖,“我没有……你香糖吃完了?”
南笑着说:“你昨天连脸都没变。”
“是啊,好累。”钟屏说。
“……我还没见过男人喜吃香糖的,我待会帮你去问问。”
“你一个人有没有问题?”
“不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