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适问:“以前活动会不会受伤?”
山间安静,只有树叶沙沙声,溪潺潺声,
陆适说:“啧,留疤就丑了。”
洗完了,她慢慢卷起。
钟屏没动作,拿着巾在那等了半天。
天越来越暗,陆适和她中间隔着大约两个人的距离,却并不妨碍他看清她气时,被带起来的那两发丝。
上还没透,陆适抓起地上的衣服,当巾了一遍,完抖了两,再往上一套。
“我记得那会儿行峰山,你队友不就躺医院了?”
膝盖好了,钟屏了几。
钟屏:“……”
膝盖被石尖磕了血,但只破在表,并不怎么疼。
钟屏觉得陆适这种阶层的人应该过得很细,但自从认识了陆适,她又觉得至少陆适这人不讲究,无论言行举止。
睛跟着她那只小手往上走,直到看见煞风景的一抹红痕,“你受伤了?”
“也很少,”钟屏用巾浸了,轻轻拭膝盖,“何队长把大家保护的很好,他更在乎我们的安全。”
“意外总会有,这谁能保证。”
“你肌肉痛不痛?”钟屏从袋里拿一药膏,挤了抹在膝盖上,“我那里有云南白药,万一你肌肉哪儿不舒服,跟我说一声。”
陆适撩的动作慢了些,斜看着她光洁白皙的小。上的肉不松不绷,质紧实,像是橱窗里最漂亮的人模型,但是又全然不同。
“应该不会留疤……”钟屏一心二用地回了一句,撩清洗膝盖上的伤。
他选的位置好,后石块平整,有个坡度,躺好了不硌着骨,角度还适合看风景。
“我再歇会儿。”陆适伸了个懒腰,往地上一躺,双臂枕着。
“救援的时候呢?”
他看见她一只手从脚踝熟练地往上,小肉轻凹,再轻弹,呼呼的仿佛手可及,他有酥,一时更觉得,却动也不想动。
陆适一笑,拍拍大准备起来:“好了没?”
这会再一看,才发现他何止不讲究。
陆适回神,深呼一,“嗯?什么?”
“偶尔吧,很少。”
陆适只能看见她的后背,还有少许侧脸。
上扑了扑,拧巾了两遍,又洗了一手臂,总算把灰尘和汗都清了清,舒服不少。
她一直低着专注自己的伤,不知边上的人一直盯着她。
钟屏满不在乎地“嗯”了声,“跌了一。”
陆适套完衣服,察觉到落在他上的视线,他挑眉:“怎么,我脸上开花了?”
“对了,你肌肉痛不痛?”
钟屏原本想个,这会儿只能将就一,“没。”她脱了球鞋,扯袜,双脚踩了里。
轻轻地被掀在半空中,再缓缓落,那丝气随风而行,声都变得空灵。
“没,你先回去吧。”
她长期运动,小却没长成运动能手那种大块的肌肉,平常注重松弛摩,型练得极漂亮。
“嗯,现在没事。”
陆适也等了半天,问:“嘛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