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是他们之间的,蒋泽涵势地主导着一切,蒋泽晨犹犹豫豫战战兢兢地被牵着往前走,随后才逐渐被染、被温,直到敞开心怀,安心停驻。
“不过第五首歌该怎么办?这一首我就不太能想着你唱了吧?”兴奋了一会儿,蒋泽晨又有些苦恼了。
“我觉得我找到觉了,哥你真厉害!我觉得到后来我唱得特别自然,想你的时候也不再觉得奇怪了!”闭着睛哼唱着刚刚的歌曲,蒋泽晨毫不吝啬的夸赞着,一想到明天去录音室后将有可能看到那个制作人惊喜的表,他就异常亢奋。
蒋泽涵轻笑了一,神态自若地收了自家弟弟的夸奖,其实这对他而言也只是调.的手段罢了,当然,如果能帮上忙他也荣幸之至。
平心而论,从专业的光看,蒋泽涵除了音还不错以外,并没有什么技巧,甚至有的地方理的堪称拙劣,但是蒋泽晨却不知为何竟然被蛊惑了一般,听得极其神。
于是,自认为有权力听自己恋人一展歌的蒋泽晨不再犹豫,当兴致地摆开架势,打算与蒋泽涵认真合唱一次,却没想到反倒被对方再次扯了怀里,轻笑着说什么“这么认真什么,只是随便唱唱而已”。
“这叫什么幸运?这是我的权力!”蒋泽晨大言不惭。
**初歇之后,蒋泽晨趴在蒋泽涵的上,虽然困倦得很,神却异常亢奋,直到对方照惯例开始为他的后面上药,他仍旧有些不太消停。
“是啊,除了我妈妈,你是第二个听我唱歌的人,而我妈妈也不过就是听当时还在上幼儿园的我唱过一两首儿歌罢了。”似乎想起了朦胧的记忆,蒋泽涵的笑容温中带着几分的怀念,随后又转瞬间将其丢到一边,“你说你是不是很幸运?”
第一次用这样随意的态度对待自己的歌曲,蒋泽晨最开始有些许的不自在,随后却逐渐在蒋泽涵低沉的哼唱中放松了来。
等到第一小节唱完了,他恍然想到这是合唱,这才磕磕绊绊地加了去。第一次,蒋泽晨彻底忘记了歌唱的要领,只是凭借本能和习惯地将歌词伴随着旋律吐,从最开始的涩突兀直到逐渐了蒋泽涵的声音,令两者浑然结合为一,难分彼此。
“就是失恋的那一首。”蒋泽晨的脸皱了起来,“要是再被要求去回想失恋的光景
然荒废了好几年了,好歹底也在……”蒋泽晨了,随即又有些兴奋起来,“说起来,我还没听过你唱歌呢!”
音乐能够染人,化为歌词的语令心脏油然而生新奇的悸动,蒋泽涵搂着蒋泽晨的手臂在他加合唱的一瞬间收紧,随后又逐渐放松了来。侧看向蒋泽晨,蒋泽涵正好迎上他晶亮而专注的目光,接近尾声的歌曲戛然而止,最后一个音符消弭的轻的双唇间,随后便是烈的纠缠,极尽缠绵。
“第五首?哪一首?”蒋泽涵有些心不在焉的问,极力忽略掉沾着药膏、仍旧在那温紧致的甬.里的中指,同时压抑着十指连心所带来的微微.起的.望――明天蒋泽晨还有工作,他不能索求地太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