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样好,坐飞机回来要快些,妈妈,你记得把薄荷糖带上。”因母亲有一晕车,吃薄荷糖就好,每次她门,许百联都不忘了嘱咐一声。
“说话……”孙兵用手推了推苏阳。
裴家大宅房大,他外公留著间给许百联的房不许人动,来了客人也不许人打这间房里的主意,房里还留著台他以前买来给小外孙用的钢琴,谁来他都舍不得让人住。
“什麽话,应该是我跟他问好……”许百联脸上神一滞,随後笑。
许百联躲不开,只好让他打两,完了用手摸摸自己的,告诉自己“不疼不疼”之後也就完事了,该帮他外公的时候他接著帮,惹得许老爷胡瞪睛的。
孙兵又瞥了那伤手,只差一碎片就伤到动脉了,包扎时随行军医都吓白了脸,那被苏阳救来的两个小兵在旁边哭嚎得跟死了爹娘似的,这位长官倒好,手一包完人就闹失踪了,害得他这个伤员也得拖著步来找他。
“不用了,时季也要回来,刚打电话来说明早先派司机过来接我,然後到市里跟他一起回来……”
“嗯,结束了,可以睡个好觉了。”苏阳笑了笑,看著不远向他们跑过来的兵,把手中到了烟屁的烟从手里弹了去。
可惜,他现在也就能看他爷锄锄草,无论什麽时候,他要是敢动手,他妈会尖叫给他爷看的……
两个老人家到第二盘也是晚上八多了,他妈打来了电话,说明天她要回来一趟。
说话,只是又深了烟,受伤的那只包扎好的手放在盘著坐著的上并没有让他的气势打一折扣……
他直接跑回了夏镇,因为他妈还在省城,夏时季他们也在市里,他就脆住到了他外公家里去了。
史鸣宇跟宁星星奉成婚,因为镇里的订婚习俗不可破,宁妈妈为了求个吉利说要先订个婚,然後一星期後再结婚。
谢文慧在电话那把儿的话给苏缤红重得了一遍,许百联在电话这听到那边一片笑声,帮著他外公动了著棋,嘴角的笑意也没有减退。
许百联晚上陪了他爷爷来裴家跟外公棋,他守在旁边磕著瓜帮他外公的忙,又被许老爷敲著脑袋骂他吃里扒外。
於是,许百联脆挪了半个月的假期来,这样订婚结婚都不耽误参加……他只要来得及在这学期回去考学生,然後带他去参加次演即可。
许老爷七十来岁的人了,就算在教育局任职的那段时间,果园的事都一直都没给落,总是早上一起来就是拿锄园要忙一两个小时,那忱劲让许百联小时候就非常期盼能继承他爷爷的事业,一辈当个果农。
“知呢。”谢文慧在那边笑了起来,“你别喝太多酒,哦……”
孙兵看著那截只不过三四就完了的烟屁,又眯起睛看向了上的太阳,说:“结束了,该回去了,妈的,该吃顿像样的饭了。”
许百联回来放好行李就去了住在镇郊,离得远的他爷家把从镇里买来的一些农药化给送了过去,他爷一见他,看天还早,让他跟著他去果园锄了会草。
许百联忙问,“要去接你吗?”
说话间,母亲那边停了,随即好像跟别人说了两句什麽,然後才接著说:“对了,我正在跟你爸爸在外面吃饭,你苏伯伯也在呢,让我跟你问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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