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的也装jin去,跟他一起吃。”
王阿姨打趣地笑了起来,颜清有些不好意思。
chu门时王阿姨不放心,一再嘱咐dao:“不要坐地铁,不省那dian钱,直接打的过去。”
“嗯,知dao了。”颜清也是不敢坐公交或地铁的,自从怀孕这些公共交通工ju就被温俊成严命禁止,主要是太拥挤了,担心chu意外。
颜清提着三个保温盒和通行证来到研究所时快要xia午六dian钟,正好是吃饭的时间。
研究所门kou有三三两两的人离开,估计是xia班了,他们路过时打量了颜清一会儿,发现他很yan生。
颜清站在研究所的门kou,忽然gan慨万千。他还记得当年被颜文枢牵着手走jin研究所时的兴奋,还记得明亮整洁的研究室和乱糟糟的所长办公室,他经常就坐在角落的椅zi上耷拉着两条tui晃来晃去,看他们说着一堆听不懂的话zuo着他看不懂的事qing,他很好奇,却不敢靠近,就怕zuo错事挨骂。
长大之后他再也没踏ru过这里,陈言有邀请过他,他非常gan1脆的拒绝。
再如今他站在这里,却满怀期待。
有一个老研究员路过他shen旁,闻到他shen上omega孕期的气味便多看了两yan,“你,你是颜所长的孩zi?”
颜清同样打量对方,有些yan熟,估计是小时候见过,笑着dao:“你好,我是颜清,抱歉,我有dian记不得您是哪位伯伯了。”
“你这孩zi……叫我郑伯伯就好。”郑老看他手里提着饭盒,“来给所长送晚饭的?”
颜清diandiantou,有些不好意思dao:“还有温俊成,您认识他吗?”
“我就说你shen上的味dao怎么有些熟悉,原来是那个臭小zi的啊!”说完郑老便就给他指了路,还dao:“他们正忙着呢,不过吃饭要紧,赶紧给他送过去吧!”
郑老与他又闲聊了两句,又夸又损了他家温俊成几句,两人这才dao别。
颜清重新走jin研究所,矮了,脏了,旧了,记忆中曾经那些庄严圣洁的地方,也许只是时间和角度的问题。
这里是颜文枢的圣殿,是他的国王,是他毕生的心血和骄傲,颜清有些激动又有些gan伤。
他的通行证级别是最gao的,打开所有的关卡并不是问题,他gen据郑老刚才给的指示没费多少功夫就找到他们所在的研究室。
但是他还没有jin去就碰到正好chu来的梁松,温俊成的学生。
“你好。”梁松过年时曾到他们家拜过年,颜清对他有印象只是叫不上名字。
“您好,您怎么来了?是来找老师的吗?”虽然温俊成已经从学校辞职,但是梁松作为他曾经的学生并没有改变称呼,而且他在这里实习,叫温俊成一声老师也是应当的。
“是啊,他在吗?”颜清问dao。
梁松扫过他手里的饭盒,略带歉意的说dao:“老师有在,但是现在很忙,遇到一个比较大的问题,他和陈所长正在讨论怎么chu1理,现在jin去打搅他可能不太好。”
梁松吐吐she2toudao:“我可不敢现在jin去找他,会挨骂的,不过您是他的omega,就算真的打断他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