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绍礼的声音冷如寒冰，“车。”

“你怎么没有？你对我药，把我带到酒店。嗯，你还声声说我们是兄弟，我是你哥对吧？你会对自己的亲哥哥这种事？”

郑井哼，“不准打断我，我刚讲到哪儿了？嗯，我们上辈是亲兄弟。然后我了对不起你的事，后来你就死了。你死后没多久，我也死了。等我再醒过来，我就来到了这个世界上，然后我就想补偿上辈对你的亏欠。”

佟绍礼唇角弯了，打开副驾的车门，“上车吧。”

郑井摇否认，“我没有！”

郑井的眶“刷”地就红了，“你太过分了！”

郑井攥紧拳去捶他哥，心烦，“你别打断我说话，你先听我讲完行不行？”

郑井在副驾驶的位上正襟危坐，开，“我首先需要你保证不会我跟你说过的话。”

“我、不、信。”佟绍礼脸上的笑意不达底，对郑井了一个请的手势，“你可以车了。我想知的问题已经问完了。”

佟绍礼的反问让郑井哑无言，郑井憋红了脸，“兄弟又怎么样！只要我喜，我想什么就什么。我喜你。”

佟绍礼鸣笛给他听。

郑井从另一边上车，他早把秦政的嘱咐抛到九霄云外了。他不能说他是郑井，他总能说自己是胡亥吧，先把亲给认了再说。

佟绍礼好整以暇的，“嗯。你继续。”

郑井听到声响，目光转过来，走到车前说，“我跟你坦白。”

佟绍礼被他捶得心一酥，总觉得这个动作好熟悉，“好好好，你先讲。”

佟绍礼刚听了半句话，忍不住噗嗤一乐，阻止他，“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我跟你上辈是兄弟？你怎么知的？”

“比起你对我药，对我蛊，我得这些算什么呢？晚上我去找我舅舅谈话

佟绍礼说罢，把龙鳞从袋里拿了来。“我以前从来不会梦。直到这东西现在我家里。”

郑井既屈辱又委屈，他咬牙，“要我车可以，你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佟绍礼两指着那片金的龙鳞把玩，讥讽，“你还想继续对我蛊吗？让我梦见你那可笑的前世今生，然后对你念念不忘？这种东西最好还是毁尸灭迹为好。”话音未落，佟绍礼已经将指尖的龙鳞连带吊坠扔向远的泉。

佟绍礼面微凛，收起方才听故事的好心，正，“我不相信你。我会联系我舅舅，向他询问你的真实份。你编的故事，我一个字也不信。一定是你用这东西给我了蛊。你该庆幸你姓秦，所以我没有直接对你手。换了别人，我会采取非常规手段供。”

佟绍礼单手撑住额，突然冒来一句，“所以你就对我霸王上弓了？你别逗了。你直说吧，你是不是用这玩意儿对我蛊了？”

郑井目光灼灼的盯着佟绍礼，字字肺腑，“我没有骗你。”

郑井板着脸，严肃得不要不要的，“其实我们两个上辈是兄弟……”

郑井鼓起双颊，气如，“我说的全是真的！”

宽大的病号服，脚踩一次拖鞋跑楼，到张望寻找佟绍礼的踪影。他就是这种。是心非吧，偏偏又是沉不住气的人。他哥前脚走，他在病房里嗷嗷嗷心痛得无法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