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发落为好,别再自以为是的扮无辜了。”
容唯嘉听到冬影的第一句,已经吓得面如白纸,tan在地上再说不chu话来。
姜珏更是被震得魂都飞了chu来,不敢置信的看向了shen边的女人。
景元帝冷哼了一声,却并未对姜珏说什么,他知dao庄太后向来疼ai姜珏,便只对庄太后dao“此事母亲看着酌qingchu1理吧”,又让姜琸自回东gongchu1理那些前朝余孽事宜,就起了shen自顾离开了。
姜琸带了冬影离开,冬影经过姜珏和容唯嘉shen边的时候,微微顿了一xia,用了只有容唯嘉和姜珏能听到的声音冷哼dao:“朱姨娘,不,容姑娘,凌修安还没死呢,你换男人换得可还真是快,不知dao这次还有没有机会再换个shen份再换个男人了,哼。”
容唯嘉又被刺一刀,脑中一片混乱,她gen本顾不上说完话就离去的冬影,只抓了姜珏的衣角,如同抓着最后的稻草,泪liu满面唤着:“阿珏,阿珏……”
太多可怕的信息,姜珏gen本没理清楚,但他却知dao,他此次是被shen边这个女人给害惨了。
他掰开shen边女人的手,爬到了庄太后的脚xia,抱着庄太后的脚,哽咽dao:“皇祖母,皇祖母救孙儿,孙儿什么都不知dao,孙儿真的什么都不知dao,皇祖母……”
庄太后看着脚xia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孙zi,心中也是又厌又痛,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带了些疲惫dao:“你且放心,你皇伯父不会要你的命的。你且先回康王府吧,那个女人也带回去,她是谁也好,现在肚中也有了你的孩zi,先把她带回去交给你大嫂看guan吧。”
姜珏还yu再哭诉自己的冤屈,庄太后却已是不愿再听,她shen边慈寿gong的內监总guan便上前低声劝了姜珏,dao是太后累了,还是让太后好生歇着,这才命人半拖半拉的把姜珏给nong走了。
nei监拖着姜珏行至容唯嘉shen边,不必內监说什么,容唯嘉见姜珏要走,自是立即不tanruan了,哆哆嗦嗦却也麻溜的跟在姜珏后面走了。
只不过半个月后,康王府就传来消息,福郡王姜珏怀有shen孕的妾侍朱氏意外小产,朱氏ti弱,当日就捱不过也随后shen亡了。
庄太后得到消息,看着xia面战战兢兢亲自来报消息的康王世zi妃,面se难看,先是华氏,再是容氏,不guan这些女zi是个什么shen份,但那肚zi里的孩zi却是确确实实的姜家的血脉,她素来觉得姜珏xingzi温ruan,却也自有好chu1,不想所谓的温ruan背后竟这般毒辣。
一个月后,景元帝以福郡王姜珏牵扯到前承恩公府华家以及前朝余孽两案,剥其福郡王爵位,贬为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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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这日姜琸回到东gong,先是往后院走去,他本yu先探望一xia静姝,再去审这日前来火烧东gong行刺的前朝余孽,却不想刚踏ru后院,就见到不少gong女內侍们忙忙碌碌,满面紧张的来来去去。
姜琸心中大惊,也顾不上喝问那些gong女內侍就快步冲向了正院,然后便在正房一侧专门辟了chu来作为产房的那间房外看见站了两排的gong女嬷嬷,她们见到姜琸,忙给他行礼,姜琸却顾不上搭理她们,不顾她们惊诧的目光,就直接冲jin了房nei。
他已经听见了静姝的声音。
“殿xia!”产房nei庄太后特意拨来的guan事嬷嬷见到姜琸也是大惊,忙上前yu阻止姜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