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断一肢,我便会拿chu另半份的解药解救你的‘父皇’。”
她说着话,便就那手中的琉璃瓶扔给了一直在旁听他们说话,面se却没怎么变的原老太爷。在他yan里,除了医药,大约其他事qing都是不怎么能上心的。
原老太爷接过琉璃瓶,好生检查了一番,这才打开瓶盖,又闻了闻,才对姜琸景元帝dao:“这药应无问题。”
念姑就嗤笑dao:“放心,陛xia的shenti没有解药没过多久大概就要受病痛折磨而死了,我还没必要现在再补上一刀。你看,我的要求就是这么简单,我只是想看看陛xia选的太zi殿xia能为陛xiazuo到什么程度而已。”
“我听说太zi殿xia是陛xia自幼悉心教导,亲自教授武艺,予以重望的zi侄,陛xia为着太zi殿xia殚jing1竭虑,可以说是费尽了心思。现在,我就想看看太zi殿xia是否也这般敬ai着陛xia,为陛xia的xing命回报一只手臂。不是命,只是一只手臂而已,看太zi殿xia舍不舍得。”
姜琸目光沉沉的看着念姑,还未答话,景元帝却chu声了。
他唤人端了一个火盆,然后招手让原老太爷上前,接了他手中的那所谓的半份解药,然后在众人各异的目光xia,直接将那解药扔火盆里去了。
念姑盯着那火盆,面上满满都是愤怒和不甘。
景元帝看着念姑,冷冷dao:“朕以前还听前朝那些人说,千惠公主自幼聪慧,又得其母真传,武艺甚佳,因此甚得前朝末帝的喜ai。”
“现在看来,其实也不过如此。亦或者,你不是自己蠢,你只是觉得全天xia所有其他人都蠢?”
念姑听言猛地转tou看向景元帝,大怒,她接受得了自己shen份被戳穿,接受得了今日必死之局,却在景元帝冷如寒冰的讥讽中暴怒了。
她瞪着景元帝,yan睛里的愤怒和仇恨几乎要penchu来,恨不得立即烧死景元帝般。
原老太爷在旁却是叹了kou气,他摇toudao:“这位嬷嬷,不,公主,难dao你不知dao,陛xia的毒早就已解,只不过当年解毒时已错过最佳时机,毒xing渗透shenti无法gen除,且又损坏了肌ti,这才影响了陛xia的龙ti。这解药,现在哪里还有半dian用chu1?”
若是现在才用解药,十个景元帝都不够死的。
念姑却不理会原老太爷的话,看着景元帝和姜琸咬牙冷笑dao:“哼,好一个父ziqing深。可惜姜琸,就算你现在不肯自断一臂,那现如今,你的宝贝太zi妃还有那肚中的孩zi怕已经在我们手上了,不知dao值不值得你拿一只手臂来换?”
又dao,“你们姜家人不都是qing种吗?为了一个女人把其他人都踩在脚xia,只当别人都是脚底xia的泥。哈,看你现在肯不肯为了心ai的人就自残,或者,如同你父皇一般,一辈zi生活在痛苦之中,然后践踏别的女人。”
不过说完之后却又看了一yan早已被当前的一幕惊得tan坐在地上,冷汗淋漓,面se跟鬼一样的姜珏dao,“哼,当然这个废wu倒是个例外。哈,姜承曜,你怎么没选这个废wuzuo继承人呢,若是他,除了他自己,大约他是不会为了别人真正痛苦和后悔的,这样多好。”
说完这才又转向姜琸,冷笑dao,“怎么,你是不是要等我的人押了你的太zi妃过来,你才肯动手?或者,你们那所谓的深qing其实都是假的,nei里其实和那废wu是一样自私懦弱的东西?”
姜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