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姑看容唯嘉的样,心,总算还有自知之明,没被幻想冲昏了脑。
她脑“轰”一声,然后摇着变了声音:“不,不可能,她如何会知我的份?以前,以前我和她本就没见过几次!”
这话说的容唯嘉脸青白交加。
清楚的地方。母亲新丧期间怀了孕,这可是大忌!
“你叔父是读书人的,优柔寡断,又易听信于人,且当年对白老太爷夫妇十分愚孝。只那一事上却一改素来行事风格,拒绝白老太爷,不肯认你为女,最后更是和白老太爷夫妇反目,和白家恩断义绝。这些,我们查过,可全都是容静姝的手笔!而且……”
因此,有了这孩之后别说是去跟太后为自己请封,那世和世妃看自己的神都有恨不得让自己把这孩打了的意思!
念姑看着容唯嘉,看着她表一寸一寸的变化,待她神渐趋稳定,那些怨愤和不甘慢慢定格,才突然转了话题状似闲话家常,“我听说福郡王的皇伯父,景元帝,这些日愈发的恶化。福郡王可毕竟是皇帝和太后养在中亲自教养长大的,于于理此时也该去皇庄陪着太后娘娘,侍奉皇帝。”
容唯嘉脸陡变。
遂缓了缓语气,继续:“县主,你有没有想过,容家那边亲戚不多,容二老爷却决不肯认你这门亲,甚至可以说避之如蛇蝎也不为过,容二夫人原先对你还颇为同,但自容静姝和她谈了一番之后,就也再不肯见你,你可知为何?”
念姑回看容唯嘉,轻哼一声,不以为然:“我知你想些什么,不过,你不死容静姝,将来她贵为皇后,以她对你的厌恶程度,你觉得你真有可能在这福郡王府立得了吗?还想着什么侧妃,正妃?待姜珏过了这新鲜劲,他得知太妃,将来的皇后娘娘那般厌恶于你,以他那懦弱怕事的,怕不将你远远打发了以证清白才怪。”
容唯嘉手紧紧抓着旁的枕,面扭曲……是的,她一直很奇怪,总觉得容家人对自己的态度,容静姝对她的态度,完全毫无理由,那种厌恶和嫌弃……如果说是容静姝早就知自己的份,那就可以解释了。
“不怎样,你且想想吧,如果她本就已经知你的份,且对你深恶痛绝,她贵为皇后,你将来还能有什么前途?”
她知,她是有些让姜珏迷恋自己的手段,可她更清楚姜珏的,在压力和他自己的风快活面前,她再多让他喜的手段也是没有用的。
说到这里,念姑站起了,走到了容唯嘉的面前,看着她现在早已变了样的脸,声音低沉却冷如寒冰,“而且,我怀疑她本就已经知你的份!知你不是真正的朱容真!”
“我已经特地派人查过,这一切不过都是因为这位太妃,容静姝的缘故。甚至,当年你叔父拒绝凌国公府不肯认你为女,也都是容静姝的缘故。”
“此事你也该劝劝他,这一味的躲在
念姑看着她那张假脸冷笑,:“那只是你以为而已,如果不是因为知你的份,她为何这般针对于你,这可本不合常理……”
还有将来,这孩背了这不清不楚的名声,于他的前途将肯定非常不利,例如想要继承这福郡王的爵位,怕是非常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