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实力没多大关系，”季家宏说，“现在的化妆技术，就算你是猪都能给你化成貂蝉，破锣嗓可以唱摇，再不济还有后期制作，拐调拐的厉害就炒说风格独特。”

“不是好吗？”王浩说，“你带的几个都有名的。”

“哎……其实我也特看不上这种法。”季家宏说话不脸红的，“听说你们也组织了个乐队是吧，有没有兴趣发展发展？”

王浩拍着桌，大笑。

于是季家宏心中越发的，顺着就说去：“其实炒作最简单了，找几个枪手，在网上各大论坛散步你的负面消息，就说你上中就行为混乱，人品有问题，和导演上床，被包养，有后台，然后再雇几个人和他们吵，吵得越凶围观的人越多越好，然后再传几张偷拍，时不时砸几个乱七八糟的绯闻，你在各大媒上骂一骂，个脸，两边炒着炒着你就能红了，如果这样你都红不了那说明你也没什么用，公司就是把你一脚踹了也活该。”

季家宏说：“还行。”

“这个……”王浩想了想，似乎有心动。

王浩终于忍不住笑了，接过烟，说：“那行，聊聊呗。”

季家宏受到鼓励，接着说去：“像我带的那个，对外都说是才女，国XXXX大学毕业的经济学学士，家里特有钱，其实哪啊，她中毕业就跑来混了，那些豪宅啊什么的照片都是拍的别人的房，那书啊词啊啥的，全找别人写的。说她今年21，其实都25了。”

“我们正派人，当然不和他们学，”季家宏说瞎话不用负责，继续煽动，“我们用正规方法，稳扎稳打的。”

“还是算了吧，”王浩说，“你们那法太疯狂。”

王浩听的好玩，盯着季家宏示意他继续讲去。

看王浩就要不耐烦，季家宏忽然灵机一动，从屁袋里套盒烟，哆哆嗦嗦的了一递给王浩，顺着话说了去：“难得遇见，我们聊聊呗。”

王浩犹豫了，这毕竟是个好机会，但是前的人却总让他觉得有靠不住。

季家宏呼都快屏住了，紧张的看着王浩。

这就叫疯狂？季家宏想，等你到我手里你就知啥叫疯狂了。到时候了门，签了合同，老不玩死你！

季家宏又把烟递过去：“的。”

季家宏表还算镇定，额却有冒汗，一遇到这个人，自己怎么就变的那么儿背。

“你们把人名声都毁了再一脚踹开，”王浩说：“这法也太损了吧。”

季家宏回去拿了外套，十分钟后，两人终于挤人群，来到附近的小咖啡馆。

季家宏说：“你要是有心，我可以帮帮你们。”

“一般般啦，一般。”季家宏开始暗，“都是炒作来的。”

“行。”季家宏长舒一气

王浩打心里不喜这家伙，觉得没什么可谈的，望着那烟没接。

“你现在工作怎么样？”王浩往烟灰缸里弹着烟灰。

“嘿，不是这么说的吧。”王浩说，“没有实力也炒作不起来啊？”

王浩刚才那一笑笑的季家宏心肝儿乱颤，大脑有当机。

“那行，”王浩说，“我回去和他们商量一再给你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