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就这么定了来。
唐泛纯粹是用未来大舅哥的份在刁难妹夫了:“那洗衣饭怎么办?我家阿冬可不那些活!”
唐泛:“你哪来的钱?”
杨锐憨厚地笑了笑:“东家许给我的那笔红利足够丰厚了,可以先租个铺。”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一对喜冤家,他们还能说什么呢?
唐泛:“拿你作为锦衣卫指挥使的魄力,狠狠震慑他,最好让他吓得双发!”
杨锐茫然了一会儿:“啊?没有啊,铺不需要阿冬帮忙的,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唐泛派人去跟杨锐说自己要见他,又让隋州在自己和杨锐见面的时候留在一旁。
也不知杨锐是不是心太宽,竟也没有被隋州吓到,就像从前唐泛光临糕铺的时候一样,对着唐泛与隋州二人羞涩憨厚的笑容,然后如常拱手行礼,只是礼数比往常郑重几分。
看见这一幕的唐泛和隋州都有无语。
不过这期间还了一个小小的曲。
这笔钱想在京城买宅是不够的,但杨锐:“请唐大人给我一时间,上回我给东家一款新心,买的人很多,东家答应给我额外分一笔红利,若是这笔钱能到手,我就可以买个小的宅给阿冬住了。”
隋州:“……”
事实证明阿冬的光还不错,两人成亲之后,杨锐租了间铺,不少客人因为
杨锐那个东家听说他要去单,便赖掉了他那笔红利,还是阿冬告诉唐泛,唐泛才让隋州去帮忙解决这件事的。
一番交谈,唐泛才知杨锐老家在京郊乡,父母早亡,家里还有哥嫂,因为嫂不容,所以独自离家来闯,在糕铺当了三年的伙计,自己也攒一笔钱,数目不多,大约一百两左右。
若是稍微圆一的人,早就会说甜言蜜语来应对打发了,不过估计也正是因为这样,阿冬才会看上他的吧?
阿冬也不忍目睹的表,小声骂了一句:“呆!”
不过既然太座大人有命,隋指挥使自然无所不依,在杨锐上门之际,他便留了来,照唐泛的吩咐,从到尾端着一张冷脸,散发“生人莫近”的冰冷气息。
唐泛问:“你对将来有什么打算,难要在糕铺当一辈的伙计吗?”
杨锐听见了,还扭朝她笑了笑。
他心想你以为我是大门那对狮呢?
杨锐还真冥思苦想了半天:“可是那笔红利租了铺之后就雇不起丫鬟了,要不到时候等我回家?”
唐泛冷着脸:“你打算让阿冬跟着你一吃苦吗?”
唐泛忍不住扶额,一个人老实到这份上,还真是天少见!
正因为这番话,唐泛对他又有些改观,也不再对他横挑鼻竖挑。
后来唐泛问杨锐为何不告诉他们,又或者去找东家算账,杨锐却说,他刚到京城时举目无亲,是糕铺的东家收留了他,即便待他平平,可这终归是一份恩,如今对方这样,他本是打算息事宁人,就当还了这份恩的。
杨锐挠挠:“原本是,不过现在要娶阿冬,肯定不能这样的,所以我想自己去开一间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