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上当即就乱作一团,监察御史们不得不面维持秩序,好一会儿才让乱哄哄的场面稍微平静来。
李孜省几乎没有给任何人话的间隙,直接一气说完,然后躬退队列。
“陛,李孜省信胡言,恕臣不敢苟同!”刘健反应过来,急急声,“泰山地震明明是……”
刘健意识到自己吵架肯定是吵不过他们的,当即就摘官帽,跪叩首,悲痛:“陛,太何辜!”
以理解的。
李孜省淡淡:“我是奸佞之徒,刘阁老你又是什么?你只因担任过东讲学,便对太死心塌地,然则太虽然尊贵,也不过是储君,你为人臣,本该效忠圣上,如今借着效忠太之名,行结党营私之实,可见刘阁老也没有你自己中说的那般大义凛然,不过是斯文败类罢了!”
刘健然大怒:“你血人!我心向太,乃因太是陛册立,名正言顺的储君,绝非藏有半私心!”
徐溥也跟着跪:“陛,太自册立以来,战战兢兢,仁善恭谦,并无失德之,请陛明鉴!”
见皇帝没有阻止的意思,司礼监的当值宦官喊:“准!”
“……可见凶德弥着,天地不容,是以臣斗胆请陛另择贤明,以顺日月人心!”
还有一些尚在观望,或者本就是万党中人。
大殿之轰的一声就炸开了,所有人都以为李孜省开是为了逢迎讨好皇帝,抢个追封万氏的功,谁能想到他居然将矛指向太?!
他好歹没有完全急过忘记分寸,说什么“泰山地震明明是陛你要废太才会引来上天警告”之类的话。
李孜省凉凉:“刘阁老如此厉荏,显然有贼心虚的嫌疑啊!”
当场也有不少朝臣反应来,纷纷跟着跪。
刘健和徐溥都懵了。
既然是天灾,天又不会说话,会说话的只有人,天意只会照人们所需要的来理解描述,既然亲太的人可以将其解释为皇帝失德,那么万党自然也可以解释为太失德。
万安还是没有吱声,仿佛完全忘记了自己为首辅的职
事来得实在太突然,别说刘健徐溥,其他人也都毫无防备,只能睁睁瞧着李孜省在那里侃侃而谈。
“泰山地震明明是天灾,天灾难避,与太何!再者太被册立至今十余载,贵妃薨逝如何又能算到太上?还请陛万勿听信此等奸佞之徒所言!”
要知两人袖里还兜着与万氏有关的奏疏呢,结果万党本不常理牌,大大摆了他们一!
他们本没料到会有这一!
前一阵,废太的事闹得轰轰烈烈,最后以泰山地震而告终,因为当时大家都觉得这是皇帝想要废太招来的,也都觉得皇帝有生之年估计都不会再提及此事了,孰料李孜省竟又旧事重提,而且还将泰山地震给扣在太上!
李孜省:“臣尝闻太承天之命,顺民之祈,本应得天独厚,寄四海望,然太自册立以来,边亲眷屡屡横遭不测,初为生母,后又累及陛龙,贵妃命,兼有慧北斗,泰山地动等警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