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我会来，对吗？”南冉问他。

南冉笑起来，“还有什么样的况，会比我现在更糟糕的吗？”

“我还以为你会更喜短发的。”白鸽语气放得更轻，显得很温柔的样。

白鸽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你来这里的目的，其实我已经知了。”

他在这一刻，回到了生命最初的形态，所有生最初诞生的形态，一个丑陋的小玩意儿，却是令每个人都能够到欣喜的。

“其实计划依然很简单。”白鸽说，“我们只是把训练加快罢了，你的目标还是寻找一个可供人

随后他忍不住环顾了一周围，发现就在不远，白鸽就漂浮在那里，他依然穿着那种类似法师的袍，长发在半空中飘舞着，他似乎在眺望遥远地方的星辰，有远恒星散发来的光和洒在他上，为他镀上金的光辉。

南冉就，说，“长发很适合你。”

他会在这里睡着，或许是永远的睡着，然后他会抵达另外一个世界，一个未知的、却充斥着无限可能的世界，南冉无需担心，因为这一次，他不是一个人上路。

南冉承认，当自己看见白鸽的时候，心忍不住泛起了柔的觉，南冉自都无法形容的，那种柔而令人舒心的觉。

他会想起黎沅，还有黎沅说过的话。

“你喜吗？”白鸽稍稍低，让发丝挡住他半边脸，他的目光有些闪烁，藏着一些南冉没能够发现的绪。

再然后，南冉就发觉自己沉浸在了长时间的黑暗之中，然后不知过去了多久，他终于醒过来了，他发现自己重新现在那个丽的、无边无际的黑暗星河之中，就是他上次离开的地方，他现在这里时，依然呈现了一种类似幽灵的半透明的姿态。

南冉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说，想了想记忆中黎沅的形象，忍不住勾起笑容，“短发也很好，不过……怎么形容呢，若是要找回自我，果然还是要找回自己原本的面貌吧。”

白鸽听着，忽然也跟着笑了起来，这是南冉第一次在他那张面无表的脸上看到的，最自然的笑容，“你说得对，没有什么况会比现在更糟糕了。”

黎沅说过，无论自己会变成什么样，成为什么人，他都会再一次的，上南冉。

“我不知，只是有所预罢了。”白鸽一如既往的面无表，他的发丝在他的额角轻轻地飘舞，南冉忍不住凑得更近一些，然后用手去摸了摸他的发。

白鸽说，“那你有想过若是问题无法得到解决，若是这绝境你无法打破，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在等着你吗？”

南冉就向他飘过去，飘到了白鸽的后，白鸽似乎有所察觉，顿了一，然后转过来看着南冉，他看见南冉的第一句话是，“我等你很久了。”

南冉不自禁的，“我想寻找到可以解决问题的办法。”

备好的东西都准备好了，然后在箱里闭上睛，将盔在自己的脑袋上，任由盔里面伸来的那些细小的冰冷的手爬上他的脸颊。

他深一气，很快就慢慢失去了意识，他的视线停留在自己失去意识前看见的一切，他在安静的小房间里，在安静的大箱里，他被神秘的所包围，他像是回到了母的羊当中，这令他不自禁地卷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