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之前预料不相同,又要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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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世,谶言儿谣最是容易蛊惑人心。早有秦朝那句“亡秦者,胡也!”,汉时亦有“病已当立”之类的字谶,乃至司氏代曹时,不也有“三同槽”的传闻吗?
另一侧,苟晞冷笑一声:“也未必。我记得那梁熙曾犯过丹毒,说不定是不能人,故而不娶。”
这一招,倒是聪明。不过这次,刘渊算是彻底肯定
苟晞对于梁丰拿司州,又半途撤走护驾兵士之事,始终耿耿于怀,话说也毫不客气。不过此话虽鄙,但也不无可能。
面上不由笑容,小皇帝颔首:“既然梁卿有此一言,朕自不会勉。听闻王弥军又在豫州蠢蠢动,苟大将军,剿匪重任,就要托付于你了。”
喻的地步。
不知是寒未消,还是年岁渐长,刘渊的病始终没有全好。最近又开始喝药了。好在没有恶化的趋势,只是些药就能镇住。
不能人,娶妻何用?还不如表个态,让天安心。这话于于理,都更可信。小皇帝中突然绽光彩。若真如此,梁丰不娶才是最好!息单薄,嫡现年才九岁,能不能活到成人还是个问题。而梁丰本人弱多病,更是随时都可能撒手人寰。如此,嗣年幼,基不稳,岂不是大乱的前兆?
一旁,宋侍中拱手:“天这一试,不正试了梁大将军的本心吗?若是心存不轨,他自有千百种方法应对天指婚,何必直言克妻?如此一来,并州反倒可以放心。”
“梁熙拒婚了?”刘和听到这消息,也是一惊,“他不怕晋天生疑吗?”
既然并州依旧可信,这匈,就要打神,好好收拾了。
现在拒了天指婚,过两年再娶,岂不是自打耳光?而若真心不想续弦,他的家业要如何稳固?别说旁人,就是手臣僚,都有可能生贰心啊!
“他不是拒了晋天,而是言明自己不愿再娶。”刘渊端起药碗,喝净了里面药汁。又咳了两声,方才应。
而自己,如今只有十四岁。只要活的够久,就有希望重新收复山河!至于梁丰,现在既无反意,让他跟匈拼,岂不更好?
苟晞怎么说也是豫州都督,现在豫州是寿屏障,这职责是推不掉的。上前一步,他抱拳领命。旁边众臣也极有的换了话题,开始商讨对匈的法。
梁丰本就有佛声名,如今断言不娶,简直像是应了当初神迹。不论他此举为的是什么,至少境百姓会更加盲信,稳住局面。同时与小皇帝缓和了关系,不至于让那些倾向朝廷的世家生什么心思。至于将来打基,想要自立时。娶不娶妻,生不生,不还是他一人说了算吗?
“可是他还未到而立……这,实在让人想不明白……”刘和有些茫然,难不成梁丰不怕息单薄,传嗣现问题吗?他现在可是封公了,若是无,是要夺爵的啊!
“应对那司小儿,此借足以。不过那梁丰,用意恐怕不止如此。”刘渊长叹一声,“你没听说最近从并州传来的言吗?佛祖娶妻生后,方才家顿悟。还有人言,若非命格贵不可攀,为何频频克妻?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市井谣谚,才让人畏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