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只属于他一个!
“奕延!”梁峰终于缓过了过来,低声喝dao。然而喊chu了kou,他才发现骑在shen上的人,表qing不怎么对劲。明明是施暴者,但是那人的yan眶是红的,shenti是抖的,蓝眸之中,净是让人心碎的绝望。
呆了两秒,梁峰xiong中的火又腾起了来了:“你到底chou的什么风?!”
奕延的嘴唇颤了两颤:“主公可是要娶妻了?”
“什么?”梁峰一怔,突然反应过来,“你怎么知dao的?!”
关于匈nu来使意图的推断,仅限于刺史府gao层。会是xia午才开的,知dao的人,绝不超过一手之数。
“段钦找了我。”奕延咬住了牙关,也止住了那让人崩溃恨意。此事,果真不假!
糟糕!梁峰一阵牙痛。段钦亲自找上了奕延?难不成他们俩的关系,已经被这小zi识破了?早知dao,就该让奕延搬chu刺史府!
然而思绪只是一飘,他就回过了神:“等等,谁说我要娶妻了?段钦这么告诉你的?”
奕延一怔,刚刚你不是也认了吗?
看着那人呆相,梁峰都气乐了:“段钦找你,怕是让你劝我来的吧?你倒好,问都不问一声,直接给我定罪啊?谁跟你说,我要娶妻的?!”
“主……主公……”奕延这会儿是全然失措了,“不是天zi赐婚,想chu的应对之法吗?”
“应对就这一个法zi?”梁峰艰难的撑起shen,气dao,“给我起来!”
俩人还半趴在案后呢,刚刚撞着凭几,他肩膀都要青了!
那颗死寂的心,突然跃动了起来。奕延手忙脚乱的爬了起来,伸手想扶梁峰,却被他一巴掌挥开。
扯了扯被撕破的外袍,梁峰冷哼一声:“联姻是简单方便,但也得看我想不想!权衡利弊知dao是什么意思吗?现在你就发疯,若我真娶,又该如何?”
奕延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吐不chu。若是主公真的娶妻纳妾,他要怎么办?今日这一场,怕是原形毕lou,再也装不chu恭顺模样了。
看着那人又是悔恨,又是狂喜,复杂到难以言说的表qing,梁峰长叹一声,伸手an在了对方唇上:“若真有那么一日,我必亲kou告诉你。不假任何人之kou。”
被咬破的伤kou,还在渗血,染红了薄削唇ban。梁峰一直知dao奕延是个独占yu极qiang的家伙,但是又有什么法zi?所有发自nei心的aiyu,都是排他且独占的,越是炽烈,越是难以自持。他已经任这人拖xia了shui,哪能说退就退?
未来的事qing,梁峰并无十足把握,亦不愿给chu空tou支票。但是有一dian,他能保证,不论什么时候,他都会给奕延留xia可退的余地,而非让不相gan1的旁人,伤了那片真心。
这仍旧不是承诺。但是奕延的心,却缓缓落定。至少这一刻,主公不曾欺他,不曾负他。他已经求到了想求的东西。而这,甚至比他原先猜想的,还要好上许多。
an在伤kou上的手指,带chu些痛楚。奕延捉住了那只手,吻了一吻,把染在上面的血迹,轻轻tian净。
这动作其实颇为温柔纯洁,梁峰的yan睛却微微眯了起来。曲起手指,他an在了那红红的she2尖上:“刚才的,还要继续吗?”
刚刚那番举动,虽然让人恼火,但也唤起了心底隐藏的yu望。那些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