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到了书房,他才发现自己扑了个空。今日不用上衙,主公不是该呆在书房里理公务吗?
在后院?段钦一惊:“可是病了?”
他的声音里蕴着些无奈,更多则是轻柔调笑。
奕延的呼急促了起来:“主公……”他的手了面前敞开的衣衫,指腹轻轻拂过上面的红斑和青痕,“昨夜我可痛你了?”
正想着,边诸人突然矮了一,冲前方施礼。段钦连忙挥除杂念,拱手:“主公!”
一个古怪念,突然冒了来。段钦抿了抿唇,不知该不该深思去。可是有些事,总是透着不妥……
段钦的目光在
又仔细看了一遍文稿,段钦才了,卷起文书,向书房走去。
梁峰眉峰一挑:“昨夜我可伤你了?”
梁峰弯了腰,在那人唇上印轻轻一吻:“旁人里都是奸妃妖后,偏偏我这院里,只有你这个难啃的骨。”
段钦放了手中的笔,了已经酸痛的腕。这些日,他的主要工作就是琢磨主公提的“六”构想。
正自疑惑,旁边的仆役近前:“段主簿可能要再等些时候,主公尚在后院。”
这小,越来越会顺杆儿爬了啊。然而面对邀请,梁峰实在无从拒绝。唇再次粘在一,榻上幔帐轻摇,如风拂过。
悬的心这才落在地上,然而仔细一想,段钦又皱起了眉。等等,主公起的迟了?
了。这样的炽烈真挚,是他永远也不到的。就像火焰,灼的人肤生痛,又不忍退缩。在几年,几十年后,他会后悔吗?像每一个弥之人,悔不当初,相看生厌?或者真正会到权势的滋味,祸乱他一手创的基业?
奕延的手立刻握紧了,牢牢抱住面前纤腰:“有没有伤,怕是要主公为我看看……”
他若有所指的抚过对方肩一未愈的疤痕。一个伤病号,还敢问这个?
只听主公一提,段钦脑中就冒了无数念。这两日伏案钻研,想要把这一构想完善起来。只是此事前所未有,需要顾及的细节也着实太多,度颇有些缓慢。整整磨了十日,才拟大致。
随主公这么多年,段钦自然晓得,对方的作息一直极为规律,从未有拖延之说。如此克己,不耽溺享乐,也是让府中众人钦佩的品格。可是最近一个多月,主公在前院的时间似乎略减了些,有时公务也会带到后院理。这可着实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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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起的迟了,还请段主簿少待。”那仆从毕恭毕敬答。
若是刚刚娶妻纳妾,还能理解。但是主公后院无人啊。为何突然改了脾呢?
他看不到未来。甚至也不太想关心那么久远之后的问题。因为面前这人,正渴盼的望着他,没有分毫退缩。
“让思若久等了。”梁峰笑着走上前,扶住了段钦,“可是有事寻我?”
因为地盘扩展到了冀州和司州,原先的诸曹已经无法统筹三地。主公便提了在刺史府中独设六的想法。有像朝中九卿,但是分工更加明晰,也不会现权责不清的问题。更重要的是,六的框架一旦设定,以后不论地盘扩展到如何地步,都可以全数纳。简直是神来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