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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郝院长。”办公室之前，陈汝心看到了门外的简介。

“没有。”说完，陈汝心把那张名片拿了来。

这儿看着分明不像医院，反倒是像普通的办公大楼，连院长办公室的布置也十分雅，令人心愉悦。

“谢谢。”陈汝心接过那张名片走到照前台所说的专用电梯前，拿着名片在应上一划，电梯立刻打开，她走电梯了楼层。

临走时，陈汝心没忘了把带来的资料还给覃教授。

回去的路上，陈汝心看着导师交给自己的那张名片，只有一个地址，连名字也没有。

前台有接待人员，见到陈汝心来，微笑问：“您好，请问有预约吗？”

陈汝心依言坐，只见郝院长拿几分文件放在她面前，说：“这是保密协议。”

“差不多吧，毕竟神经病杀人又不犯法。”卫嘉解释：“不过这种事发生的可能比较低，但自卫的能力还是要有的。你过去的话多就是个助手，所以也不用太担心。”

“没有，不过我跟在导师边的时候见过那里的人。”卫嘉扯了扯嘴角：“个个看着都深莫测，让人心里发。”

第二天一大早，陈汝心站在一栋大楼前。再次看了名片上的那个地址，确定没有错后，这才走了去。

卫嘉起应：“好，一定把她送回去。”

看到小师妹盯着名片发呆，卫嘉笑：“这个应该是那个工作室的地址，这名片不是给外人的，大概是哪个老觉得好玩才成这样的吧？”

很快电梯停，陈汝心走电梯，没费什么功夫就找到了院长办公室，礼貌地轻轻扣门，听到里面一声“请”这才走了去。

前双手接住名片：“好的。”

“你去过？”

看过协议容后，陈汝心利落地在末尾签上自己的名字。郝院长将协议装在档案袋收好，然后伸手：“迎你，陈汝心。”

把陈汝心送到学校，卫嘉朝她挥了挥手便往家里赶。看着绝尘而去的车，陈汝心收回视线，准备明天去导师介绍的那个工作室。

陈汝心：“理解。”

“……”单细胞生的直觉吗。

前台接过那张名片，怔了怔，然后对陈汝心说：“院长办公室在23楼，您用这张磁卡专用电梯就可以上去了。”

“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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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怎么说呢，我有时候又佩服他们的。”卫嘉翻了个白，继续给陈汝心科普：“在那儿除了工作人员，其他人都不属于正常人类的范畴，甚至有些工作人员还得备自卫能力才能够胜任工作。”

“还有啊，去那儿的人大都非富即贵，为了隐私，那地方很少招新人，自然也不被外界所知。”

“你就是覃老带的学生，叫陈汝心？”坐在办公桌前的院长年龄看着比覃教授稍微小些，模样看着很斯文儒雅。

“已经不早了，卫嘉你先把汝心送回去吧。”覃教授叮嘱：“开车的时候小心。”

覃教授在场，卫嘉忙摆手：“没事没事！”

陈汝心扫了他一：“你要有事的话，我可以打车回去的。”

郝院长把她带到隔的会客室，说：“坐吧。”

……

陈汝心倒也不是怕，反倒是对这个神秘的工作室有好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