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却妄图去破坏这个年代的规矩,确实胆大得有些过了。
“浇……”
齐烁笑了一声,琢磨着乔柏辉到底有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到底埋汰到谁了?还没睡醒呢吧?
不得不说,钟宇这张脸对自己依旧很有杀伤力,主要当初自己得太深,伤得也太深,就算一切重来,这人也被牢牢刻在了心里,迄今为止,能够拨动自己心弦的人依旧是前的男人。
“火已经烧起来了,该怎么灭?”
“火开了……”
他如今事还是略显激,这样方式对有着未来记忆的他而言不是不好,可是他要对付的人却未必愿意跟着他的脚步走,金家人小心谨慎着规矩办事,沈立和乔柏辉也有自己的世之,实际上这才是符合这个年代的规矩。
齐烁见乔柏辉回到床上,这才看向钟宇:“你过来吗?”
齐烁闭着,想着乔柏辉这番话,又想起了当初沈立说过的话,说他事太急,尤其是在扎不稳的时候,一急就会脚,说不定连现有的东西都会失去,如今再被人这么告知,他不得不自省一番。
最近为了应付金家三兄弟的挑衅,疲于奔命不说,也劳民伤财,场隔三差五事,兄弟们也三不五时的见血,自我审视一番,这事确实是自己错了。
心里有事,齐烁是怎么都睡不着,最后脆起洗了把脸,把自己收拾得净净,了楼。
九左右,他提了些好烟好酒去吴所长家里拜了年,闭不谈生意上的事,说了些好听的话,坐了半个小时就走了。
或许真的有些托大了,以为重生就自傲自满无所顾忌,把一切都想的太过简单。
想到这里,齐烁低声问:“睡了吗?”
好想想。”
回到家里一拧钥匙就挑了眉梢,门没锁,留了条,推门去,就见到钟宇坐在自家的沙发上,乔柏辉着一乱发面不好的看人,见他回来,睛一亮,起奔着自己就冲了过来,给了个洋溢的法式长吻,然后满意笑:“你二过来了,我好茶好烟的招待了,可没刻薄啊。”
追究底,再往前想,自己当初是小混混,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凭着一气走到了一人之万人之上的位置,可是底层的痞气却一直没改过,后来虽然略有收敛,可到底还是喜直来直往的事,虽然讨了上面人的心,却留了一屁的债,说到底不过就是个打手,别人握在手里的武罢了,所以到了最后才会被人推去了罪。
“浇什么?”
钟宇面着一张脸看人,底的神微微有
重生过来已经有三年,虽然说如今的自己成了发话人,可是行事习惯还是老一套的方法,欠缺稳妥,贸贸然就把自己推上了风浪尖。
齐烁愣住,一秒顿时笑了,他扭过看过去,就见到乔柏辉眯着睛看了自己一,又闭紧了,模样确实是困顿到了极致,于是齐烁抬手拍了拍他的脸:“睡吧。”
仅仅是坐在那里,不言不语地看着自己,就莫名地散发着勾引自己的气息。
乔柏辉宣布完自己的主权后,心彻底通畅了,故作大度的又回到了床上,却立着耳朵装睡觉。
“嗯?”睡意正的声音从脑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