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烁见醉醺醺、迷迷糊糊的钟宇特有趣,一边开逗他喝酒,一边给他夹菜,态度是明显的不一样。
好在四个男人凑一起不在于吃,而是在喝上,满上酒的酒杯一杯杯的撞,三两钟宇就直接趴了。
四个大男人活倒是够快,来的东西就只能说是勉对付了。
乔柏辉手里还着这屋的钥匙,站在门也没上来,见屋里那么多人,一怪味往鼻里钻,于是眉心就一的夹紧,意外的底还隐隐有些不悦。
沈立和蒋达一边看着齐烁,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酒,正聊到过几天再到谁家去的时候,就见齐烁冷着脸看向了门,然后一晃神又挂上习惯的微笑:“哟?柏辉?什么风把你给过来了?”
乔柏辉愣了一,看齐烁一副送客的模样,疑惑地扫向沈立他们,一时无言。
一名现役中生,一名家教甚严的男孩,和这群天天在酒里泡着的人比,不就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
沈立和蒋达沉默地兀自喝着酒,突然有种自己要开始看八档狗血剧的觉,一双来回的在乔柏辉和齐烁的脸上刷,偶尔还会扫扫醉的昏天昏地的钟宇脸上,琢磨着接来这戏还要怎么演。
“来喝杯酒,虽说都是吃剩的,但是外面摆着的菜还是净的,来吧。”齐烁又勾筷,却没起。
看来,兄弟们要有个嫂了……可这能宣扬吗?自家老大这向的问题肯定得瞒着!瞒得死死的!
“钟宇,我同学。”齐烁大方的介绍,歪盯着钟宇的脸看了两秒,笑了,“他喝醉了,次再给你们介绍吧。”
齐烁挑眉,起酒杯摇了摇:“还是喝
所以说……当小弟也为难啊~
55、这才叫JQ
“没事。”齐烁挥了挥手,笑,“谁没儿事啊?再说了,信这个的是我,还得你们陪着。行了,就这件事吧?还有别的吗?”
脱了衣服的乔柏辉自己拖了个凳走了过来,视线落在钟宇脸上,“这是?”
齐烁这屋虽然不是他找的,但是装修家居什么的他都了力,说句不好听的话,把这里说成“金屋”,把齐烁说成“藏”都行。这已经被他画成私人领地的房间骤然了外人,还折腾得乱七八糟的,看得他心里的火瞬间就撩了起来。
“没……没醉!”钟宇嘟囔着,摇,“真没。”抬对着乔柏辉伸手,“钟宇,你好。”
“来啊。”齐烁手搭在桌上,勾了勾筷,笑,“还不好意思怎么的?”
一个大砂锅放在蜂窝煤炉上,门窗全开,筒骨熬得小白汤咕噜噜地着,该加的东西一样不少,可是一尝那味儿就说不上来哪儿不对。
钟宇喝得不少,但是也没到醉死的地步,主要是齐烁他们没灌他,可就算这样,整个人也东倒西歪夹不起菜。
乔柏辉收敛了脸上的绪,跨了屋里,熟门熟路地走到床边脱了外套,又理了皱皱巴巴的被,像是归属所有权一般铺平后,这才转看向了齐烁边的那个小伙,是没见过的陌生人。
乔柏辉应付着反握了一:“乔柏辉。”说完,就看向了齐烁,“这次过来我开了车,就不喝酒了,是这样,我和你说过年的事,当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