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天花板,想些有的没的,他很是不甘心,幻想着,一夜过后,外甥女能有所改变。
可又觉得希望渺茫。
余静变成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他只以为是家庭变故的原因,她的家庭,还有自己的家庭,尽如此,还是愿意接受。
但不接受又能怎么样?他也有自尊,不能总像狗似的,被人敲打。
男人越想越郁闷,活了二十几岁,谁敢跟自己起刺,唯独外甥女,打不了手,骂呢?又张不开嘴。
赵猛心中满是苦涩。
长了一气,慢慢闭合双。
明天还有重要的事要办,着个黑圈,被外甥女看到了,岂不笑话,好像自己离开她,活不了似的。
男人暗自腹诽,没过多久,便会了周公。
翌日天气晴好,赵猛是被一阵响动惊醒,他一骨碌爬起来。
还没坐直,却到颈传来疼痛。
男人皱着眉,手扶住脖,慢慢回。
这种觉如此熟悉,这是落枕了。
声音是从浴室传来,外甥女在洗漱。
赵猛缓缓低,看了时间。
6多?!离考试还有段光景。
男人尝试着,转动脖,可疼痛如影随形,他动到一半,便僵住。
连带着脖,拐带脑袋,额隐隐作痛。
这几圈来,好似被人上了脖套和紧箍咒。
“该死!”赵猛低咒一声。
从沙发上站起,满脸不愉的来到浴室门。
刚想推门,又顿住。
缓缓缩回去,遂又小心翼翼伸去,骨指敲击着门板,发咔咔的声音。
原本哗哗的声,突然停止,里面传来,慌乱的问话:“我在洗脸,你要嘛?”
赵猛珠转了转,总觉得不太对。
很大,好似不像简单洗漱。
他怀疑,外甥女在冲澡。
“哦,行,我知了,我在等等。”说话间,赵猛退后一步,站在哪儿,盯着门板神。
余静在里面抓住巾,裹住躯,一副警惕模样。
半分钟过后,外面没了动静,女孩微微放松。
“真是讨厌,连门锁都没有。”余静小声嘀咕。
她真怕舅舅闯来。
昨天刚吵架分手,他在胡乱,只会尴尬。
幸而,还算有些自知之明,女孩长一气,再次打开花洒。
赵猛睡的不安稳,又被人吵醒,不禁气闷。
他了惺忪的睡,了屎,跟着来到沙发坐定,又从袋里掏香烟。
对烟没有瘾,自制力良好,只在应酬时,一,毕竟尼古丁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手指夹着烟卷,赵猛心不在焉的盯着茶几一角。
半晌,又摸火机,给自己燃。
这时候,浴室再次传来声音。
女孩从里面来,上裹着浴巾。
看到他在不远,立刻闪卧室。
赵猛嗤笑一声,觉得她矫。
睡都睡过无数回了,还在装纯。
不过,女孩在外人中,的确纯。
没有人知,她的第一次给了自己,想到这里,赵猛颇为自负的勾起嘴角。
两人的关系,好似昙花一现,好的不现实,令人髓知味,但外甥女闹了脾气,自己也不好求。
和自尊他都想要,如今却很难两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