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怎么在这里？”

奕卿被他逗笑，嘴角微微上扬。

程维试探：“如果我说，我回来是为了你，你会信吗？”

“如果你想要财富和权力，这两种你现在已经有了，”奕卿看着程维，认真分析着，“像你说的，当初你如果作为玫猎呆在我边，不会想要代替蚩族吞并斑族，更不可能是为了这种东西。但如果说你还有其他目的，而且与我有关，那就只会有一种答案。”

看到奕卿明显变僵的表，程维还是无奈地笑了，“早知是这样，我就不要回来了……”

“我怎么会有办法？我要是有的话，还会在这里老老实实地坐着和你回忆？你知我现在看到你是什么受吗，真想把你的脑袋掰开，把我的记忆去。”

程维看着奕卿，对方脸上写满了纠结，他继续：“你被抓后的几天，我想了一种办法可以救你来，我让阿夺去军医那里拿了药，用药变小潜乌象城，晕那群士兵，偷了钥匙，换上他们的衣服去找你，但是把你带来时还是被发现了，最后是阿夺来接你回去的。”

“我？当然是吃了药变成斑族的样替你留了，”程维笑，“不过后来在去蚩族王都的路上，我变小逃跑了，回到了斑族。”

“我有一种觉，在我重新现后，之前所有与我有关的事全都被抹去了，”程维看向门，笑了笑，“不只是你，阿夺也不记得我，刚刚还在嫌我呢。”

程维突然不好意思起来，着自己的手指。没想到这家伙脑这么好使，自己的这心思这么快就被分析透了。

“你为什么会为了我回来？”

“记得半年前一天，我睡醒后发现自己躺在不老泉边，上的衣服很脏，我很累，但是我不知为什么我会在那睡着。我应该在那里坐了很长时间，但是我不记得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攻琅星城的最后一天晚上，你派阿夺来带我走，把我扔在一个小镇，我当时气坏了，没想到在你心里我竟然是个这么怕死的人，后来还是我不放心你这个傻大个儿，怕你被边彦那小东西算计了，赶过去找你，等看到你时，你已经谁都不认识了，再后面你也记得，你被俘了。”

“还是笑了好看，假正经不适合你。”

程维把视线放到桌上，不再看奕卿，“那之后，我们回到了小屋，我还带你一起堆了雪人，还给你唱了歌听……然后我就走了，回到我以前生活的地方。”

沉默了一会，奕卿开：“我不能相信你说的全是真的，但是也不能说你说的全是错的，毕竟对于这些事，我的记忆确实很模糊。所以我只能告诉你一件事，我觉得我的记忆现了问题。”

这些事他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过，但不知为什么就这么轻易地告诉了面前这个蚩族，奕卿有些担心他知后会些什么，可这人却没什么幸灾乐祸的表。

奕卿：“你有办法找回记忆？”

程维惊讶：“你怎么发现的？”

程维无比认真地回答：“对。”

这时，奕卿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在笑，于是收敛了笑容，恢复了平时的样。

程维看着奕卿，觉脸有些微微发，“在你想起我是谁之前，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