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日云华又来找他,上沾了些松柏香,想必刚从御书房回来,脸还是不好看。
李云景回味方才滋味,自为得趣不已。
“糊涂!”太后气极,“云华怎能不顾皇家颜面这种事来,云景好歹还是他皇兄……”
运河一事自他登基起便开始谋划,无奈多方阻力重重一直搁浅未果,想不到云华也明他心意,对这件事上了心。大运河连接南北,且不说最直接的漕运之便省去朝廷多少成本,来往船只商贾不计其数,也能让沿岸的百姓些生意养家糊。
李云景正在案前提笔练字,笔锋已恢复往日遒劲,暗卫送来的解药解了大半药,不问国事又有人来看,日过得倒舒坦,“……云华今日竟有心来看皇兄。”
第12章两难
提起这件事正中痛,听了教夫人的怂恿,本想试一试李云景的后佳丽,谁知有心无力……云华闭着不愿理睬,“,你的事便好了,都成了阶囚……还我快不快活。”
“以前也有不同样,要上一次那样,上上次那样……还是第一次那样?”
李云景听了两句,心里大约有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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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夜里哪儿都没去,长明殿呆了一个时辰后回了重华……”
得趣之后人翻脸无,系好腰带便踏了长明殿,往日温存时偶尔还肯帮他一两次,现如今肆无忌惮哪里他死活。
无芳草,皇兄没有温香玉,怕让你不兴。”
前朝乱再多,事不关李云景他便不过问,只是不知小人要如何置,惯多年的云华碰上那些老骨,可不得伤透脑筋。秦尚书是个认死理的文臣,最朝堂之上驳皇帝面;花将军格耿直无遮拦,向来看不惯他偏袒云华,少不得要把人气着了。
劳神过了又觉闷,便让人回禀后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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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心系云华诸事,从未变过。”
“多话,”云华顺势将他推倒,覆了上去,“要是不能让我尽兴……朕就砍了皇兄的脑袋。”
“开凿运河势必加重徭役,”李云景放手中狼毫,“国库尚未充盈,贸然要这样一个大工程难免冒
少年恼羞成怒,恶狠狠,“不许跟我讨价还价!”
这句威胁话虽凶语气却不是味,先前喜又不好意思,此时此刻压着他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李云景忍住笑意,“那云华想让皇兄怎么?”
次日上阳里,前朝事变多日太后依旧缓不过神来,心觉此番得手太过容易。皇帝心腹少有异动,连最忠心耿耿的尚书秦系与镇远大将军花敬定都绝无反意,只在政事上刁难。
太后了一,“云景可在长明殿中?”
“长明殿、重华见怪不怪,似是私已久……估摸着大婚之日便好上了。”
“正是……不见争执,还命人了香,外边听着……你我愿。”
“不过是凿个运河的事,南北互通有无,一时之苦功利千秋!秦系是个木鱼脑袋,花敬定就是个石脑袋!”
李云景轻笑一声,脱对方上剩余衣,轻轻替他起来,“……听闻云华日御数女,滋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