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是我,公主也是我,是要叫我自己和自己……”说着红了脸,端起茶杯喝了一发觉异样,“茶放着时间很久了?喝起来这样凉。”
夜里钟毓送人过来,挑了一个躺在龙床上,他愣是意兴阑珊。见过那样的人绝,剩的便乏而无味,只能早早打发回去。
果不其然,哪怕即将抛去云华公主这个份,云华仍旧不愿玷了往日名声。上阳请安时见他漂亮小脸上满是愁苦,皇帝难得龙颜一悦,便邀他去尝尝昨日新得的冷迎霜。
皇帝好人,云华是人。
若是早该手,何苦等到如今。
――朕大约……喜他。
李云景摸一条红中衣,盯了片刻剑眉紧锁,总是忍不住拿来比较,幸妃和云华有何系。不知怎么又想岔了,脑中勾勒起云华只着中衣的样,适才犯懒的龙竟神了起来,他意识到事态严重。
“皇上,云华告退。”
“这是‘冷迎霜’,与丹青一样皆用冷冲泡,”皇帝心不在焉地回答着,脑里全是他说自己那事的场景,想非非使得脸上表古怪,怕被发觉以杯掩面,“……不过是人瞎嚼,不必放在心上。”
他心慌张,不明白自己了什么惹对方不快的事,想和皇帝再说几句又怕火上浇油,不把误会解释清楚又怕伤了手足之,急得泪来,“……皇兄!”
云华面薄禁不住旁人议论,哪里肯轻易揭过,“皇兄替我想个法,不许他们以讹传讹。”
“跟了最得皇上太后的云华公主,一辈荣华富贵,啧啧啧,还用得着你我担心?人家未必不是乐在其中……”
……许是他估了自己在皇帝心中的分量,言行举止仍同往日肆无忌惮,忘了他的皇兄已成一朝天,生杀予夺皆由心意,君王威严犯不得。
不。
不知是为了什么。
皇帝心里明白是自己惯的病,但云华在他面前一直随分从时,此次也并无过失,是他听不得那几句好话。
以前甚少这样唤他,李云景被对方中的黯然刺痛……他这是在为难谁?
“若有人主东,后的事,便由不得云华想怎样便怎样了。”
……朕是氓吗。
皇上心里酸酸甜甜,恍悟心意不过徒增烦恼,云华是他的弟弟,即使没有那一层血肉相
云华不明白,“听说柯温婉淑德善解人意,有母仪天的风范……”
“别说了,”皇帝忽然变了脸,不知被哪句话及逆鳞,一向对他温和可亲的人神冰冷,“送公主回。”
公主禁足的事很快传遍中,原以为太后多少要问罪,谁知只是轻描淡写提了提:“云华不够稳重,这几日轻狂了不少,该压一压他的气焰。”
“悠悠之岂能尽封?待来日为你正名,谣言不攻自破。”
“啊……云华等不及要让皇嫂了。”
这一句话让皇帝顿时心浮气躁,中烦闷像是堵着气,却又无发。前几日心里一直不畅快,本以为逗逗云华稍好些,岂料……帝后大婚举国同庆,偏偏他不愿意云华兴,他想看对方生气使,同他一样因为此事被挠了心。
“将公主禁足重华,没有朕的命令谁都不许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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