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那个妹妹正是死去的那个统治者的‘妻’。于是那些统治者们相信了。他们也非常自信,这么多年的统治,是没有人可以反抗他们的――这些愚蠢的城民不可能生反抗他们的心思。”
小孩叹了气,“他们不甘心啊,明明都献上了自己以及后代的灵魂了,可是却要看到憎恨的人安乐享受到老,而他们只是一个陪葬品一样,跟随那些统治者死去!”
“她说,那些人都是跟神灵祈愿,希望能够永远侍奉统治者们、被统治者们庇护的人。其实不止他们,城里所有人都祈愿了,神灵听到了他们的愿望,所以当那位统治者死去的时候,神灵也带走了一分城民,作为那位统治者的仆人。”
白晓听到这里,忽然记起,“这个范围,就是你们禁止离开的那个范围?”
最后一个统治者刚走法阵不到百米的距离,就死去了。他的尸和带他离开的那个、以及城民们的尸,全化作了灰烬。
“我不知这个法阵的构成,因为它太庞大了,每个人负责一个分,每个人都行动起来。在地数十米的地方挖着地,形成法阵。当最后一个统治者濒临死亡的时候,法阵也完成了。”
“他们成功了。
“就这样过去了很久
“但是如果统治者留在法阵里,最后的统治者也会被保护。所以,那个和一些人带着那个统治者,离开了城池,走了这个法阵的范围。”
“五年、十年、十五年……一直到最后一个统治者死去前,几十年的时间,他们终于找到了办法,不过他们的力量却无法斩断契约,而是一种取代的办法――躲起来。”
“人们屏住呼等待着,直到雾散去,也没有人死去――包括那些统治者们的可怜的小替死鬼们。”
“但他们的时间不多,截止到最后一个统治者死去为止――这种时候,他们反倒要谢那卑鄙贪婪的神灵,给了他们足够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他们要找到办法,斩断与神灵的契约。”
“如果这就是神灵的契约,那他们决定违契。”
的人的死亡方式。只是他们常年被酒掏空的脑,一时还没有转过弯来。所以那个咽失去妹妹的痛,抓住这个关键的时机,先发制人,朝那些统治者们哭诉。”
“他们成功了。只要不走法阵的范围,就不会被神灵发现,就能活去。”
那是个夕阳,灰烬被风起,在夕阳血一样的晚霞中升腾起了朦胧的幻影。只要站在城里的城墙上,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小孩伸手指了指外面的小城:“就是这个地方,当年城池的中心,全城的人用尽他们的智慧,用尽他们余生命的时间,在那里竖起了一个树像。――那是法阵的阵心。”
“当他们离开法阵范围的瞬间,留在城里的人便启动了法阵。”
“没有人受到惩罚或者怀疑,那个和城民们都松了一气。然后他们开始正视起了跟神灵的那次祭典,正视起了那个卑鄙的神灵。”
小孩:“这些后人们一代一代地都生活在这个法阵的范围里,一开始不容易,死了很多人,但是他们的灵魂都没有被收走,尸没有变成飞灰。后来慢慢的,人们找到了生存去的办法,自给自足,繁衍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