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这他还是明白的。

小孩继续说，“但是据你向神灵献祭的东西的不同，神灵给予的回应也不会相同。比如它会回应你一句话、一朵花，或者一箱珠宝、一把兵，甚至任意你向它祈求到的东西。”

而且白晓还注意到，这种结契方式，跟现在这种外面的人想要“机械之城”，就要缴纳让机械之城的满意的“门票”的这种模式，非常类似。

说到这里，小孩嗤了一声，说：“他们虽然已经穷途末路，但是还是有小聪明的。说什么‘不需要这份力量后’，就会履行自己的承诺，成为祭品。但这个‘不需要’的判定却是很暧昧的。可惜的是，他们聪明反被聪明误。”

小孩说着，伸手对着窗外的小城画了个圈，大概意思就是这个地方便是当初那个大落的位置。

小孩的脸也有些惨然，他轻轻闭了闭，把思绪拉回来。

是因为小孩被那段记忆影响了吗？

小孩收回视线，又笑了起来：“不过，他们忘记了跟神灵的约定。”

以理解的。

“这个小村庄里的人的先祖，也向神灵许愿了。”

“自此后，这个落的人在战争中所向披靡。他们只用了一年多的时间，就剿灭了附近所有的落，抢占了全的财宝和隶，甚至在这片区域里称霸，建立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大落。”

“一开

“神灵很满意他们献祭的礼，并且回应了他们的请求。一夜之间，他们全变得力大无穷、刀枪不，几乎是不死之。在那个兵还没有占主导地位的时代，他们就是战神。”

白晓听到这里，眉动了动，虽然小孩什么都没说，但他却依旧能够勾画那样的画面。人族，无论是人类还是凯斯特人，为了权力能到哪一步？恐怕永远没有一个界限。

“这个规律很快就被人发现了。人们变得疯狂起来。每个落、每一年都会举行盛大的祭祀活动，向神灵献祭他们最心的东西，以满足自己心里的愿望。”

“那个来剿灭他们的落，没有成功，反而被他们反剿灭了。”

“于是，他们苦思冥想，终于想到了一贫如洗的他们，还有什么最心、最珍贵的东西。”

“那就是他们的灵魂。他们余的三十几个人，用自己和自己后代的灵魂为代价，举行了一个祭祀。他们祈求神灵赐予他们大的力量，当他们不再需要这份力量后，将会向神灵献祭自己的灵魂。”

小孩看着窗外的小城笑了：“虽然现在看来，这个小城并不大，但是那时候的环境不同――丛林更加茂密，兽也更多，能开辟这么一块地方，已经很不错了。甚至都可以称为一个国家。”

“他们成为一方霸主，开始安与享乐、并建立城。他们都年轻力壮，并且有大的力量，无人敢反抗他们。于是他们的落变得固若金汤，他们在这个城墙后就是王。他们享乐了三年，娶妻生，妻妾无数。”

“然后，神灵来收取报酬了。因为神灵认为，他们现在就是‘不需要这份力量’的时候了。”

“那个时候这里还是个落，很小的落，只剩了三十多个人。他们面临着临近落的攻击，如果得不到神灵的回应，他们第二天就会被全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