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这么幸运,可以得到神灵的允许得到白华草的花。”
孩闻言睛一亮,像是终于能说那个骄傲的事实一样,尽量铿锵有力地说:“因为我们家的白华草的种,是石树赐予的!整个城里,也只
臧锋也没有错过这句话,但现在他们对这个世界依旧毫无绪,也只能把这句话往之前的疑惑中一丢,先记着罢。
白晓跟臧锋都没有再追问,开始看孩们编织花环,顺便学习。
白晓:“……”
白晓瞪大了睛,孩们却是习以为常的样,并没有看那边,而是自顾自地开始一步的工作:编织花环。
白晓一愣,但想想这个世界的“不正常”,于是他又压讶异,解释:“就是你刚才的那样,你画了个圈,那些花一就全变成灰了。”
孩明白了,然后他摇摇,无奈:“不是变成灰了啦,只是料理啊,大家都是这么的,生来就会,一直都是这么的。”
那孩刚坐拿花朵编织花环,闻言抬,看了白晓指着的空圈。然后他歪歪,疑惑:“法是什么?”
我不跟小孩一般见识。
白晓看了臧锋,臧锋微微,白晓便问刚才画圈的孩:“刚才那个,你是怎么到的?那是法吗?”
白晓收回视线,心里记了这一:这又是一个“天生”的技能。
孩,对他们说:“在城里有一个许愿池,每年的今天,它都会生长白华草来,还会开花。只要在这个时候跟它许愿,居住在石树里的神灵就会听见的。然后让旁边的摘花人,向神树祈求一朵白华草的花带走,到了晚上,神灵就会来那些带了花的许愿人的梦里,和他们沟通,甚至是帮他们实现愿望。”
他兴而骄傲地说:“带着我们的花环,是可以与神灵沟通的。”
语气里,还有对白晓“少见多怪”的嫌弃。
当分拣完毕,就有一个孩走到了这一小堆花的跟前。他用黑刀在那堆花的外画了一个圈,然后用刀尖随意了一里面的花朵。接着,那堆花就全瞬间枯萎,然后碎裂成灰,风一,就什么也没有剩了。
说着,孩扬了扬手里刚编好的一个花环,自豪地起了小膛:“但是,如果上我们家的花环,也会有那样的效果,只要你着花环许愿――哪怕不是在石树跟前,神灵也会听到,会在神灵兴的时候来与你谈话,甚至不是在梦里,而是在你清醒的时候。”
白晓问:“为什么花环能有这个作用?”
孩们的手很巧,编织来的花环每一个都是正圆形;花缠绕如同自然生长的藤蔓,细均匀;白的花朵全朝外,错落有致地紧挨着,没有一丝间隙。
了白晓的意料。
非常漂亮的花环。
这话似乎问到了上,孩们立刻就都看了过来,刚才回答白晓问题的那个孩,现在更是笑了起来。
臧锋看着那如同标尺量过、全一模一样的正圆形花环后,忽然问:“这些花环有什么说法吗?或者习俗故事?”
白晓诧异,这本就是石树上的花的升级版啊,但是为什么呢?
白晓跟臧锋都是一惊,异同声:“神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