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羊胡老指了指那些啃零的小孩，说：“你们跟着他们去吧，先去田里收白华草的花，编成花环，拿到街上卖。顺便你们也逛逛这里。”

白晓：“……”

“白晓、臧锋，来活啦！”

直到有个小孩伸手戳了他的手臂。

白晓有些诧异，但同时又有醋。当初那个谁都不要只要妈的小鸡崽，果然随着它型的膨胀也消失掉了。至于球豆，白晓倒是能猜到它的想法――好不容易有这么多的小弟，当然要威风一把！

期间，有几个孩围在了臧锋的边，仰着天真地问：“听说你受伤了，是不是啊？”

白晓：“……”

白晓看向鸡崽和球豆，问了：“要跟他们一起吗？”

想。

“嗯？”那孩非常疑惑，“可是……白晓不是说很痛吗？”

山羊胡老摇摇，像是看着青荒唐的小孩，提一句也就不再多说。

臧锋：“……”

臧锋有些疑惑，因为对从小在衰败的阴影长大的他来说，没有骨折、枪伤、刀伤之类的伤，都不算伤。

打开房门，门外不仅有山羊胡老，还有鸡崽球豆，以及几个孩――这些小家伙嘴里，都叼着白晓给鸡崽和球豆的小零。

那个

孩们呼一声，带着白晓他们往白华草田里走，还一边跟他们讲卖花环的技巧。

臧锋也，正要说什么，忽然听到房门被敲响了，然后山羊胡老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声如洪钟。

山羊胡老扫了他们两人有些红的嘴唇，突然嘿嘿笑了一声：“这还大白天呢。”

他们还真忘记这茬了。

既然两个崽都没有意见，白晓自然也不会说什么，就同意了。

臧锋本就放慢的脚步此刻停了来，他轻声：“不痛。”

推车分完毕后，有小孩立刻跟白晓和臧锋请求：“大鸡跟铁球就跟着我们吧？”

“我想到了那副幕墙上的画。”臧锋抬看向白晓，说，“我想，如果这个小城还没有毁掉，这里一定是很繁荣的城市。”

所以，早上说之后带他们逛逛，是这个逛法？

白晓笑了：“果然是这样。所以我们看到的，的确是我们所想。而我在看到这个城市的时候，也是顺理成章接受了它的存在。”

白晓：“……”

才这么一会，绰号都有了。

无奈，两人只好收拾一，白晓还往臧锋和自己的嘴里了清新气的雾，掩盖那麻辣的鲜香味。

然后是太阳升起来了，阳光从荒漠尽的地平线贴着地面扫过来，已成废墟的小城，在这样还不明亮的光线中，倒塌的废墟也宛如耸的楼宇。

几个小孩从一边推了两个推车过来，一大一小，显然大的是给他们的，小的是孩们用的。

臧锋看着孩的神，反问：“你很好奇吗？关于疼痛的觉？”

就跟他们看到的一样。

乎意料的，鸡崽跟球豆都同意了。

那孩却不怕他，反而惊奇地问：“很痛吗？”

臧锋：“……”

白晓顿了顿，叹：“这个幽灵之乡，太神奇了。这一切看上去，和真的一模一样。”

臧锋：“……”

淤青的地方传来疼痛，臧锋低看向那个戳他手的孩，神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