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愿意成为生命树?”
白晓抬起,看着前那只巨大的、审视的,问:“谁是违契者?”
他看着那只巨大的睛,汗滴落,在半空就蒸腾成云雾消失在这虚空中。
这还能“愿不愿意”?难他不是“已经是了”吗?
白晓一怔,然后
但现在再一提起来,白晓的心里就有了那个理所当然的回答。
虽然负重压,但白晓并没有轻易回答。
忽然,白晓的正方现了一只金的大,孤零零地躺在白晓方,视着白晓的。
在他问的刹那,上的重压全消失,周围的虚空转为黑暗,黑暗中又逐渐亮了起来,一团一团的乌墨,是天上的阴云。
生命树会选择一个契约者,缔结契约,赐予守护兽,以契约者之手统治凯斯特人――这个星球上最受生命树恩惠、又最不受生命树束的生灵。
违契者?
第三问,乎白晓的意料。
脸上的汗汇成一路,沿着颌落。
“你为何要维护违契者?”
白晓忽然觉得,这个理应最简单的回答,其实并不简单。
难以忍受的威压之,白晓的大脑艰难地思考着。
威压带来的恐惧、维护臧锋的心切,两绪交织缠绕,在白晓的脑海里割据两块。
这一次,白晓承受的威压直接加倍。白晓上冷汗层层,膝盖弯曲打颤,却咬着牙撑着没有跪去。
之前臧锋跟他坦白生命树的事的时候,也说过王族与生命树的契约。
“王室之,臧锋。延违契者血脉,背违契者惩罚,应得违契者场。”守护兽的声音一声厉过一声,施加在白晓上的威压也一再加重。
可白晓不明白的是,就算是违契,也该是跟生命树结契的国王陛违契,他又什么时候维护了国王陛?他们统共也没见过几面。
这一次白晓直接双膝跪地,双手也撑在了地上,脊背像是被人放上了千斤巨石,双臂都在打颤。
而得到回答的守护兽,不仅没有收回威压,反而如第一问完之后一样,再次加重了威压。
几乎要将白晓装去。
“生命树,是什么?”
“因为,”白晓目光定,说自己的答案,“他是我选中的契约者。”
但是臧锋并没有提到“违契”。
在最开始听臧锋说相关的事的时候,白晓因为一时接受的信息太多,并没有因为这个能将他和臧锋捆绑起来的“联系”而兴奋。甚至很快因提升自己的训练的事,把这也扔在了脑后。
白晓的心里隐隐有一个答案。但他还是打算问清楚。
又是一问。
为何?
维护喜的人有什么不对?莫说他不知臧锋是违契者,就算现在知了,他也只想问守护兽,血脉的延续难是臧锋自己选择的吗?
除了臧锋,还能有谁能够成为他的结契者?
白晓终于承受不住,膝盖一,一条跪了去。明明是虚空,但白晓却觉得骨和膝盖像是砸在了石上,裂开一样得疼。
白晓问了自己一直没能得到解答的问题。
但这个词实在容易理解。
同时,守护兽的质问再次传来:“你为何要维护违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