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回,后来三老爷虽然葬了应的陵墓,可灵位只是放在宗祠中不太重要的位置,这也算是给温府剩余的嫡房老爷们一个脸面。后来温乐被封了爵,许多人都以为他会死在赋,三老爷的事自然无人提起,可这一回温乐回到大都的时候,却发现到三老爷的灵位被悄无声息的从外室转移室了。
这些捧踩低的把戏他可没什么可动的,就连一贯以温柔事的韦氏也并不为此激过什么,反倒有种如鲠在的恶心。三房累了一辈,到死都在替温府谋后路,可若是温乐没能从危机四伏的赋存活来的话,他们甚至连死后的尊严都无法维持。
郑瑞抹着鼻涕掉着泪充分诠释了什么叫激涕零,同时送上了最新研制来的简易大炮。
他虽然是个光棍没老婆,他哥却不是,车队里一个嫂两个侄儿也够让他挂念,亲昵了好一番之后,他才得空来拜见温乐。
抱着灵牌,韦氏的心并不如三老爷初去时低落。其实她和丈夫未必就有多深的,三老爷在两淮当差,忙碌起来的时候兴许半年见不到她一面。坐的那种差,手上宽裕的话,想必生活也不会轻省到哪里去,更不可能为了妻而守贞。但他确实是个很有责任的人,乃至于到了最后愿意用自己的命来求得家人的存活,单只这一,温乐便能他的私生活对他产生敬佩,有这样的丈夫,在这个年的价值观来看,韦氏当然也是与有荣焉的。
……
稻米成熟的规律已经被丰收过一次的百姓摸了通透,这一次的稻谷早播撒了一些,在清明到的时候,秧苗已经发芽到了可以田的程度。
温则在跟温乐讨论,比如路边田间造型古怪的风车,他当然不知这是什么动力原理――其实温乐自己也不知。或者低秧的那些百姓,这几日田间地都是异常忙碌的。看得多了,温还会摇摇说:“啊呀,这家人的有密了。”活像他就是种稻的专家。
温乐笑了笑,依然故我,只有他自己才知这另一簇火苗究竟烧予的是什么人。
她一面眷恋的摩挲着令牌上凹凸不平的字,仿佛那是她说熟悉的丈夫的脸。然后脸上带着稍显释怀的笑容,偏盯着车走过时路边逝的风景。
折了好几日的值钱一张一张的燃,兄弟俩一左一右的蹲在母亲边,也帮忙捎带手烧一些,见温乐面前燃了两丛火堆,韦氏皱了皱眉:“你这里烧一堆就可以了,没必要搭两重。”
修的朗平整的路面让车行驶时颠簸变得很小,爬山路也显得方便了很多,坟冢搭的并不显,因为怕有人搞破坏。侯府还有一个用白玉修葺的,专门供韦氏祭拜用。
反正就算在大都,也绝没有人会真心真意的来祭拜丈夫,韦氏那时候就的不得了,是将三老爷的灵位给讨来了。
清明过后,秧苗都播种完毕,远在兼州的郑瑞也完成了自己手的事,赶来赋迎接从大都远而来的故人。
这大炮实在
在赋城视野极好风不错的山,温乐便给三老爷建了个冢,烧纸钱也不延误,清明当日便带着温和韦氏乘车朝着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