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税官们勾结敛财的,赋城最少,只有一家,其他的郡县,最多的有四,其余都是两三的模样,搞租田拍卖的兼州可以说是风气坏的,其他的县城倒没有他们这样大的胆。
谁也没料到温乐会用那么激的法,人们一贯相信睛所能看到的,温乐从来了赋以来,除了杀海匪,其他的事办得可丝毫没有血光淋漓的味。开书塾、办学堂、修路、减税推粮……这些事有哪一样不得忙到天昏地暗的?若不是仁厚的人,谁会放弃自己原本就有的荣华富贵来心这个哟!百姓吃不吃得饱,素来就不是大分官吏最关心的事。
哭号的正是这六家年纪最大的长辈,有老亦有老太太,皆是须发皆白面容苍苍,将自己打扮成孤苦伶仃的模样,穿着麻衣披着棉絮,大冷天的就要死不活的在府衙门哀哀。这些人家毕竟罪不至死,温乐这样已然算是罚的重了,若因为这事闹了人命,虽然百姓们心中知究竟是谁是谁非,但后世若有记录,官员到底要落成。
此举一,诸人才惊觉他之前对付达意的举措真不是一时兴起的,只看申屠谷在牢中听到自己即将绿帽的消息后那副痛苦的生不如死的模样,就能知这个时代的男人们究竟将自己的“尊严”看的有多么重要。一时间,赋一等爵爷这种难以名状的变态心理便叫男人们不能不胆寒。对此,温乐还是相当受用的。
给申屠谷什么机会了,直接收押大牢打五十棍关五年,家产充公,蛊惑他大小老婆快嫁人。
几乡绅心想左右已经没了面,再不能没有里,这钱说什么都不能给!
不光不给钱,他们索也豁去了,开始托着亲朋好友疯狂的走起关系,最后集合了总共六家乡绅,托了家人齐刷刷跪在了府衙门,声喊起冤枉来。
温乐的这一举一动,在信奉儒家思想并将面看得比天大的古代人里简直和杀没两样了。素来在上的这些个乡绅冷不丁变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了家门见到的每一个人都好像集结在后窃窃私语指指,过后的整整两年家中将要颗粒无收,还要罚款……
田庄主那边的收益却比想象中要少一些。
人少便更好说了,这些人同样也不受行的正坐得端的同行待见,温乐直接将他们的名字和画像一纸粘贴在所属城市的城门上,便是温亲笔提写的洋洋洒洒的一顿讽骂,生怕普通百姓看不懂,他还专门派了府衙的衙役一天三顿在城门声例数罪行,足足持了有五六天,这些田庄主在赋就已经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可惜的都是臭名。
毕竟并非所有的富人都是贪得无厌的,往往为恶的只是人群中凤麟角的那几个,却因为群不同的原因,其他普通人却不得不与他们承担同样多的坏名声。
可从税官落开始,许多人就隐约察觉到事和自己想象中有些不太一样了。
敢这样明目张胆的阳奉阴违,这些人也是有欺负老实人的想法的,被查来多就是损失钱么……犯罪成本一小,作恶事的人就更加无所顾忌了。
不给!要命一条,罚款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