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倒是睡的香,他一般不打呼噜,睡姿也相当不错,一个晚上多翻而已,因为昨晚被温乐打搅到很晚才睡,他早晨就睡得特别死,温乐爬来了床他都没发现。
,这就跟结婚一样,二婚难免想要和婚比肩,一个衡量不好,后来的总会疑神疑鬼,怀疑对方是否忠诚是否专一,总之什么况都能列考察需要。
随便裹了几件衣服,温乐打开门,立刻被迫人的寒风给的关上。在原地颤颤巍巍的打了会儿哆嗦,他还是一溜烟跑回床上钻被窝里。赋的冷天好就好在没有大都那么夸张,盖几床被一般就和了,不会像大都那样,屋里没有火盆就冻得鼻都要掉来。
温乐推着他:“别睡了,快起床陪我说说话。”
温乐不知怎么的就有些委屈,憋不住的诉起苦:“我对他们不好么?才来赋多久啊,衙门里的待遇我都提了快八成了。麦灵通他闺女才几岁,我连那丫的嫁妆都准备好了,达腊以前住的破房被我换了新居,就是那些不对我胃的,我也从没有亏待过他们……”
温乐盘着被他扯被窝抱在怀里,枕着乎乎的听着心声,心中止不住的发愁。
他知自己这病不好,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疑心,他总觉得麦灵通他们私底还有别的心思,可这种猜测全都是空来风的。若是当真冤枉了他们,那可就太伤了。
因为心有事,温乐睁开睛的时候天都还没亮,连鸡都安静的没有打鸣。呼着早晨的空气,他从抱着自己的温怀里来,瞪着屋的大梁看了一会儿,无聊的恨不得掰脚趾玩儿。
“……你要说什么?”温打了个哈欠,也不发脾气,闭上和他一边搭话一边养神。
两个人磨了会牙,等到困劲儿过去了鸡也开叫了,温一个轱辘从床上爬起来说:“起来,我给你穿衣服,我摸着你腰带好像系错了
温失笑,他的脑袋,说:“你在胡思乱想什么?事都还没个定论呢,说不得是那些税官自己欺上瞒。你现在把一切都朝坏了想,到时候若查来跟他们没关系,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温被他一冲一撞,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睛,他发了会儿呆,转看了并未透光的窗纸,挫败的眯起把温乐给抱住:“醒了?”
温在他发呆的时候给他洗了脚,自己就着也泡好,回来脱好了衣服准备上床的时候发现他还在发呆,顿时有些气。
“天不早,快休息吧,别想太多了。”温搂着温乐的肩膀,轻声劝了一句,然后伸手替他解开衣带。
如今就是这么回事,温乐他自己取消了农业税,可他才不过去了赋几个月,回来时就发现有人在另立名目悄悄的收。打不打脸还是其次,重要的是以前一直因为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戒律被压制去的怀疑此刻猛然全都涌了来,叫他有些想要报复社会。
思来想去,他也没有个更好的主意,反倒把自己愁的睡不着觉。搞的温也不得不放弃睡眠来哄他,于是只能一起商定第二天早些起来,看看来收税的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