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辈都是这么个德行,走一步看一步的界,当初温乐去赋的时候,以为他离死不远,大房和二房何曾想要留多少面?现在看到三房还有些希望,比自己一些,又不去想皇帝日后会如何发落三房,只是一门心思的贴上来意图些好,等到了以后,皇帝当真和温乐撕破脸的那天,一个刀的只怕就是这些现在笑脸相迎的亲戚了。
温乐不屑他们,却不想韦氏被人说嘴,只能当个笑话看着,温心知肚明,却因为旧俗,总被局限在这些八的条条框框里,好在现在他不事,决定都得是温乐这个厚脸的人来达的。
而今大老爷被撤了官衔,二老爷也不过是个四品的监察御史,大都现几乎是武人的天,他这个御史存在几乎为零。君不见大老爷的官儿是怎么丢的?跟守军们吵架丢的!那不过是个守军而已,虽说是跟着皇帝从亲王一路走的,怀从龙之功,但这样的置,足可以看文官儿不受待见了。
减了的温乐和三老爷看上去还相似的,温乐
隔天因为三房的回归,老太太的丧礼正式开办,人早就葬了,葬礼能被拖上那么久也算是大房二房尽了心,国丧期过后民间的丧事就不用多么讲究,温乐面儿上补贴了二百两银,大概够酒席的费用,其余的丧乐纸钱之类的都得大房二房均摊,两个伯母脸上立刻就不好看,可到底也是忍住了。
二老爷现在夹紧了尾巴人,日未必就比大老爷清闲,作为御史,他谁都不敢骂,谁都不敢参,这倒是不得罪人了,但他还算个什么御史?
想起从自己回到温府后一直都没有面的两位堂兄,温乐心中冷笑,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会打。大老爷家的那位叫温贤悯的少爷和他爹一个模样,成天幻想着自己悲天悯人,不思上倒还罢了,却偏偏不肯服输,什么事不了尖就要生气,了名的翻脸不认人。二房那位叫温贤礼的,也不是好东西,和他母亲一个模来的争好胜,生平最的事就是抢风,他和温贤悯可谓是从小针锋相对的,不过是看在了血缘相亲的份儿上表面过得去,听说他们最团结的时候就是来欺负温乐和温的时候,欺负完了各自拍拍屁,第二天见面了仍旧骂街。
还是要为此费心的,他收东西怎么了!?
要说前些年,三房仍旧风光,温老爷也还在朝堂之上一呼百应的时候,他们有先见之明一些将儿安排到哪个门里吃苦翻几个跟斗,说不得如今另外两个温少爷也能靠着风光时积累的人脉来些正事儿,可温贤悯和温贤礼哪里是吃苦的人?拖着拖着,到了现在日暮西山,他们有危机了,哪里还来得及让他们再筹备?机会本就是转瞬即逝的。
酒宴因为经费不够,并没有如同二太太心中所想的那样办得极尽奢华,他们原本是想要趁着这一回功夫来向着大都的那些旧宗好好表示一存在的,如今不能不着中等人家的规模来办,丧乐队也只能四个时辰、两个太太觉得颜面无光,在招待女眷的时候也异常的小心谨慎,不敢再拿财大气的行。这里最受人注意的,果然还是三房的这些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