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觉很长一段时间没说话,我猜他可能在思考徐铭是谁。
我安静的看着他。
林觉和孙雪共同达到的一个巅峰。
“那、那你结束了,我能去接你吗?”
我拿手机看一,一,余光瞥见这个店员已经转过去,松了气。
徐铭又来了,我看他一,摇。
“这套怎么样?”
林觉晚上十一回来的时候,我在沙发上犯迷糊,脑海里一片混乱。
林觉的声音落我的心里,传阵阵回响,我想我们又有很久没有联系过了。
“我在婚纱店,徐铭要结婚了,我陪他们来挑衣服。”
[回]
他们一齐看着我,鬼的睛,我到害怕,恐惧颤抖,我觉得我错了,为什么我非要林觉变成现在这样?现在的林觉永远写不这首曲,他现在甚至写不愤怒的作品。
“喂。”
鬼从地狱来,自应该回归原,我的原本不就是地狱的他吗?我们这些人,都是一样,着堕落,却又不敢真留在堕落的地方,太过懦弱,所以踩着他们这些人的血肉尽狂,最终留他们在原地。
事实就是如此。
他把灯一打开我就清醒过来。
这是最后一次了,我告诉自己,给我和他的,最后一次机会。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她,电话就响了。
她很自然的说这句话,语气和神态都很真诚,没有给人冒犯或者其它什么不舒服的觉。
“一百?”
现在的生活给我安全,我受到自己的生命不是一片虚无,一脚去,能踩到实。
我拿耳机,突然不敢去听这首歌曲。
我往后靠在沙发里,觉得有呼困难,把手放在额上,闭了闭睛。
[你今晚回来吃吗]
我与林觉的同居就在这炎的七月开始了,我觉得自己对林觉的不再是多年前那样的,那种烈的已经冷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很奇怪的印象,我不会去刻意想起他,但他就如同夏季的蝉鸣,永远都在那里。
“……那你们什么时候结束啊?我可以去找你吗?”
我应该让他烂在泥里,让他在地狱挣扎,然后让人间的我们明白何为阳光,这是他一直在的,但现在,可能以后都不会继续了。
周末我在家就会炒两个菜。
他的微博上的词是――“回不去的疯狂”。
我为什么要阻止他?
“啊……嗯,那首曲我之前就写好了,不过之前一直忙着跑演唱会,还有参赛什么的,就没
“一百――我回来了,你在哪里啊?”
很好啊,您女朋友肯定幸福。”
八月底,林觉放了一首单曲,囚鸟,基本是孙雪遗书上的词。
“……你今后能,跟我同居吗?就像你理解的那样,同居,我们两个人。”
“别,”我看了一圈周围,这里面人不多,但也不少,“你别来。”
“你发单曲了。”
熟悉瞬间包裹住我,孙雪最后的词如同来自地狱深渊,警醒我,嘲讽我,林觉与孙雪的碰撞,一起堕落之后的作品,才是最完的,以生命为代价的完。
“……你不要来接我,我今晚先回去,明天去你家。”
最终还是把耳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