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麟不
都是璟晔的错。他活该成了现在这样。
见玄麟过来,文鸢少见的开起了玩笑,“几个月没见着陛,还以为陛把臣妾给忘了。”
玄麟亲的旨意,太监自然照办,没日没夜的折腾璟晔,要他骑木,给他玉势,嘴里永远着形状的,深度到了咙,璟晔稍微疼的受不了哭声,就会被斥责鞭打。玄麟宝贝着他那一生惯养来的雪白肉,太监不敢照着上面直接,怕留疤找了玄麟的晦气。
璟晔痴,连先帝都慨,亲自把璟晔的手交到玄麟手中,连带着把璟晔的这辈都托付给他照顾。赐婚的那一天,璟晔笑得比蜂蜜还甜,拉着玄麟的手,拽着他转圈,一直到转不动为止,璟晔靠在玄麟的肩上,跟他耳语,“玄麟哥哥,孤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一定要记着对孤好啊。”
一个月后,玄麟来验收成果,享用过后,龙颜大悦,太太香,让他恨不得当场死璟晔。但完后仍然求疵,说璟晔不会笑,没有意思。
只能命人掰开腻,狠狠的责打双中间的,实在是被到太,都合不上,太监只能叫停,改用细小的银针戳他上的肉,左右只要不留明显伤痕给玄麟看到不好交差就行。璟晔被绑着,嘴里被着东西,连叫都叫不来。经过一周的调教,璟晔变得很乖,乖的像一个天生的娃娃,不会哭不会笑,面无表,连声音都不敢轻易发。
他叹了一气,走了房门,当天晚上,他翻了文鸢的牌,文鸢艳,削尖巴,素白面孔,带桃花,虽然是个的生不了孩的男人,但却一直深受玄麟信任,从璟晔被废以后便一直着凤印。
但他会的东西实在是太少,没有任何东西拿得手,只能苦心钻研舞蹈,希望玄麟开心。当年璟晔在皇城里的一舞绿腰惊为天人,在场多数男,无论是否有婚,都对璟晔殿一见倾心,他们喜的都是能“轻盈绿腰舞”的璟晔,然而在此之前,玄麟已经不知看过多少遍璟晔的绿腰。
玄麟的神柔和了些,其实在他心里,璟晔和一般妃不同,他是玄麟除了璟瑟之外最重要的妃,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璟晔最粘他,先帝赏赐了什么好的玩意,都拿来和玄麟一起分享,玄麟有一不顺心,璟晔便会难受。
玄麟伸手,想摸摸璟晔的发,手放在半空,又收了回去。
最佳人选自然是璟晔,他无功于江山社稷,玄麟又对他恨之骨,送他去北,既能不见心不烦,也能暂时稳定局势,换一段短暂的虚假和平。但是,玄麟却始终不了决心。也许是因为璟晔曾是他的发妻,他到底还是要脸的。
前方战事紧,朝堂上议和的声音越来越大,七皇的名字一次次的在上面被提起。玄麟也到了不得不决心的时刻。
太监表面应和,心却在想好好的金枝玉叶成了这幅鬼样,哪里还能笑得来。
朝后,玄麟破天荒地第一次白天里去找了璟晔,璟晔昨晚累了,现在还在睡着,玄麟也没吵醒他,坐在床榻边看着他。璟晔很瘦,短短几个月几乎已经到了形销骨立的程度,他的侧着,秀气的五官躲在阴影里,一青丝拖于枕畔,一截白臂撂在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