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看着包言诺。

“为什么要分开住？这不是让那些人乐呵了？显得就像我们错了似的。”

包言诺的材单薄，肤白皙，因为此时在哭，颤抖，会显得十分严重。他又特别努力地想要说一句完整的话，憋得脸颊跟脖颈通红。

“在学校里这样确实不太好，也是我们真的得不对，我们……我们就跟胡老师说得一样，在学校里别再联系了，行吗？”

“然后呢？”黄允咬牙切齿地问。

“有……”

外加他的父亲，在他的心里就像一个恶。如果老师告诉了包爸爸，之后会发生什么，包言诺仅仅是想象，就觉得不寒而栗。

包言诺蹲在一边哭了一会，才抬看向黄允，发现黄允脚边已经有了三烟了。

包言诺还想躲开，黄允这次却没罢休，直接将包言诺拽自己的怀里，行抱住了包言诺，将他带走。

“嗯。”黄允代替包言诺回答了，伸手扶包言诺起来。

因为气恼自己的不争气，包言诺的手一直狠狠地扣着纸巾的盒，手背都绽放了青筋。

黄允到了这里后，松开了包言诺，任由包言诺蹲在一边，蜷缩成一团。

“老师，次我们俩单独聊行吗？”黄允说着站起，打算带包言诺离开。

首先，他是同恋，比任何人都小心翼翼。

这个年纪的学生都是这样。

包言诺见黄允生气了，立即有慌，小心翼翼地揪着黄允的衣服，求饶似的说：“你别生气，我们想想办法好不好？我们……我们别在一起住了，在学校里也少说话……”

黄允看到包言诺这个样，心疼得心脏都揪成了一团，暗暗握紧了拳，心中的怒火难以平息，恨不得现在就去找举报他们的人打一架。

“包言诺，你别害怕，老师也没有怪你的意思，你跟……跟黄允好好聊聊，好好理好你们的关系。”

等两个男生离开，胡老师坐在空的办公室里也没回过神来，思量了一会，转打开了电脑，上网查询这方面的资料。

场上还有低年级的学生在上育课，偶尔传来号的声音。

*

“个屁歉？”黄允特别不地问。

被老发现师了早恋，都会忐忑，怕被找家长，怕被老师训斥，或者怕其他的罚。

包言诺要比其他人更加惧怕。

“本来就是我们两个在一起，怎么能叫你连累我？”

“是我先喜你的……”

他站在一边，从袋里取烟盒来，抖落来一烟燃，靠着墙了起来。

黄允特别火大，伸手将包言诺扯起来，让包言诺站起来，接着在墙边，他站在包言诺前，气势汹汹地问：“你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男朋友？”

如果被父亲知了，不如脆死了算了。

“连累到你了。”

还能轻松一些。

包言诺以为黄允同意了，立即兴奋地继续说：“我们可以跟胡老师申请调换座位，然后你回你的寝室去，我…

“对不起。”包言诺小声说。

黄允没带着包言诺回教室，而是带着包言诺去了学校的后场，到了平时学生烟的位置。

“那为什么要歉，有事一起扛着不行吗？你为什么要疚？我你都要疯了，你却跟我歉，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