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着时间差不多,辰戚再次抬手。
“击鼓!”辰戚穿着一银盔甲,压在阵后,抬手,示意后的鼓手擂起战鼓。
“掌门,我们也……”几个来报信的外门弟,互相看看,也开说。
极阳宗的弟,常年用锁阳功压制,因而在初阳乍之后,会有一段时间的虚弱期,或长或短。如今,整个宗门几乎都陷了这种手脚虚浮的状态,而辰戚的大军已经攻到了山。
浔阳副将简直不敢相信,在他们这些普通人中,江湖宗门那都是不可撼动的存在,如今竟似不费灰之力地攻到了老巢!
“啾!”小红鸟不满地回啄他,只啄到了一片银甲,当当作响。
“卑鄙小人!”姚雄一巴掌拍在桌上,将酸枣木的八仙桌拍得粉碎。
这盔甲太沉,丹漪睡在衫中会被压扁,只能睡在外面。但外面刀林剑雨的辰戚不放心,就叫人专门给他的银甲上镶了个夹层,让小家伙可以躲在护心镜后面,随时还能冒来看闹。
“咚!咚!咚咚,咚咚!”沉闷有力的鼓声,仿佛远古狩猎的鼓,八万大军如般四散开来,从八个方向将整个擎苍山牢牢围住。
山的将士们觉得不可思议,山上的姚雄更是难以接受。究竟是谁,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给整个极阳宗药,毁了几千人的基!
一鼓布阵,二鼓叫阵,三鼓冲杀。
“怎么回事!”姚雄惊怒不已,一把抓住徒弟的衣领将人提起来。
“极阳宗诸人听令,本帅奉天命,前来绞杀叛贼。尔等若自行山,既往不咎;负隅顽抗者,格杀勿论!”辰戚运起力,将这几句话传
“叽叽!”丹漪发了幼鸟的声音。
“咔咔咔轰――”姚雄只觉得一晴天霹雳自劈来,让他从天灵盖麻到了趾尖。这么多弟都了,那必然不是什么意外!想想自己早上用过早饭,突然火又拉着小妾亲一番……
“师父,我也了。”紧随而来的七弟痛哭不已。
“杀!杀!杀!”简单而直白的号,伴随着长矛敲击盾牌的声响,震耳聋。
阳烈火功第二重了。
“都闭嘴!”姚雄运气力,大吼一声,“了元阳,又不是变成了废人。尔等自小习练,即便没有了极阳烈火功的力,依旧可以横扫了山那群草包!”
二通鼓响,全军立时响起了震天的喊杀声。
“啾!”小红鸟从甲胄的隙里钻来,左右瞧了瞧。
易守难攻的极阳宗,在极短的时间被攻破了险关,如今,便只剩了擎苍山这最后的防御了。
极阳宗所在的山,名为擎苍,形如巨,直指苍穹。周遭没有其他的小山,只此一座。山势陡峭,山路狭窄,易守难攻。
第一通鼓已经结束,八万大军从擎苍山围得不通,全场一片死寂,未有寒风在山林间呼啸,发“呜呜咽咽”的声响。
“啧,你竟说这等俗之语,有伤风化。”辰戚装模作样地慨。
“你觉不觉得,这山长得有些像……那个。”辰戚一抹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