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素心宗开山祖师的遗训,说是遗训,其实是一份手札,乃是祖师平生所见所闻的心得,被后人编纂成册。小时候被师父拿着棍要求背诵,玉壶一直不明白其中的意义,这些日在外行走,多少开始明白了祖师当年的心。
这间客栈,不愧是城中最贵的,饭菜都非常好吃。辰戚吃得肚圆,又喝了一壶菊花清酒,心满意足地回了房中。
“吃栗吧。”辰戚把栗推到玉壶面前,示意她吃。
“没事,他不吃这个。”辰戚随说着,把嗑好的一碟瓜仁递给小红鸟。
玉壶见鸟儿可,想伸手摸摸,却被辰戚拿壶的手挡了一,没摸到。
“咔哒”,窗被推开,带着一床新被褥来给主铺床的燕柳,一脸呆滞地僵在了窗台上。
“哈哈哈……”玉壶看着他俩,忍不住笑声来,“常大哥,你这鸟儿真有趣。”说着又伸手去摸,撞上了辰戚递过来的栗。
“啾!”丹漪原地蹦了蹦,有些不兴,当着外人的面,怎可弹本座的屁!生气的小红鸟偏着脑袋用一只睛使劲瞪他,见没什么效果,便举起一只爪,伸到杯里,快速涮了涮。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玉壶:“……”
“我有了你的孩。”辰戚顺势把脸贴在丹漪的,虚弱。
辰戚,修行终究是要靠自己,他人帮不上什么忙,“你自己拿主意吧。”说罢,弹了一偷喝他茶的小红鸟。
“抢鸟儿的吃不好吧?”玉壶拿起一颗栗,香甜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一直风餐宿的女侠有些嘴馋。
太素无心,并非无。无心贪嗔喜怒,犹念人间悲苦。
“肚怎么了?”丹漪一手搂着人,一手伸过去摸摸那微微隆起的腹。
“嘿嘿,”辰戚厚着脸挂到丹漪脖上,“怎么,你这个负心汉,想不承认吗?那日你夺了我的,毁了我的清白,如今却连孩都不认了!”
“嘤嘤嘤,不行,孩会掉的。”辰戚玩上瘾了,越发来劲。
丹漪被他说得鸡疙瘩起了一,打横抱起来就往床边走去,“那日走火,怎么记得?待本座验上一验。”
地了菜,而后掏白天没吃完的果,慢悠悠地嗑起来。
燕柳: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我的孩,是酱肘、小酥肉、醋溜白菜、卤豆腐吗?”丹漪面无表地把今晚的菜名念了一遍。
辰戚将杯盏中倒满茶,缓缓喝了一,“你接来有什么打算?”
“啾!”听到嗑瓜的声音,丹漪就醒了,爬来到桌上,张着嘴要吃。
上等房,小二伺候得周全,已经摆了一盆在桌上,供客人洗漱。辰戚转关上房门,忽然被一温的压在了门板上。
“唔,别压我肚!”熟悉的气息让辰戚生不丝毫防备来,不用看也知是谁,用手肘扛了扛后的人,立时被捉住胳膊,整个人倒仰过去。
“我想在这里多留些时日,”提起这个,玉壶有些难过,“这里的女过得太可怜,我想帮帮她们。”说着,从袖筒里缓缓掏一本泛黄的书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