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现在唯一能够的事就是等待。
自由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奢侈的,张文杨自然能够明白,他笑:“改明儿我也去个炸弹把自己炸一,在这里我也待够了,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对了,你们俩在一起了?”
逸走在返回医疗中心的路上,想起昨天和顾孝景一起走过路,想起顾孝景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他停脚步抬看了一路两旁新芽的柳树,收回视线,就看他快步往目的地走去。
“你这种态度,我真的怀疑你对他是不是认真的!”畅想从逸脸上看什么,可是逸从到尾就只有那一个表。他都无法想象顾孝景是怎么跟前的人相的,在顾孝景绪低落的时候,逸会说笑话给他听逗他开心吗?不能!畅觉得顾孝景就是傻,什么不好选,偏偏就看中了一个不懂的“机”。
畅信顾孝景一定会醒过来,他看了一由始至终目光就不曾离开过顾孝景的逸,刚才逸应该也听到医生的话了,那么逸会有什么打算呢?顾孝景现在这个样应该不能再这里待去了,想到这,畅不由得松了气。他私心的觉得顾孝景不在这里也好,离开这里,顾孝景还有很多适合他发展的空间,那些再怎么样也比这条路走着安全。
“医生,他们况怎么样了?”畅拉住主治医师小声问。
逸此刻心里也已经有了打算,无论顾孝景会不会醒,他都会照顾他一辈,而且他打算将顾孝景从学员名单上剔除,包括组织的特工份。他记得的,在海岛上的时候顾孝景所构想的生活,只是退役并不是能够照自己的意愿就可以办到的事,由其是他们这种份特殊的军人。
打发杜衡他们回去之后,急救室外就剩逸跟畅两个人,他们俩一个站这边,一个站那边,谁也没有跟对方说一句话。直到落日的时候,灯灭了,顾孝景跟周小舟一同被送了重症监护病房。隔着玻璃看着被裹成木乃伊般的顾孝景,逸抬手将掌心贴在玻璃上,隔着玻璃想象着自己在抚摸他的脸。
在申请书上逸签了自己的名字,张文杨抱着胳膊站在一旁看着他微微蹙起眉,他问:“你不再等等吗?万一他明天就醒了呢?”
逸将申请书装文件袋,说:“这是我唯一能给他的东西。”
“嗯。”逸。
这样也好,他现在能够的事,就是守候,并给顾孝景想要的自由……
对于这种不确定的回答,算不上是一个好消息。
“两个况都不算太好,那个伤势重的,是叫周小舟吧,你们要有心理准备,他的脏都被震破了。至于另外一个,伤势不算重,可是最麻烦的就是受到撞击,大片淤血积压在颅腔里。能不能醒过来就看他的意志了。”
“呵呵,谢我吧,要不是我醒你,你这
逸沉默地看了逸一会儿,然后转朝着医疗中心的方向望去,良久,他才说:“我是一个军人。”所以最重要的自然是为军人的职责,等到脱离了军人这个份,那么顾孝景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