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让自己忽略里他手指的不适,手顺著他的畅腰线往摸,笑眯眯的掐了把他的:
我暗自叹了气,抓过床的durex到他手里,看著他拆开套上。
“那个……”他顿了顿:“我也没经验。”
反而是被撑开,那麽浅浅的摩,让人还真觉得有难耐的心。
他再度俯,与我摩交缠,顺便取了我刚刚扔在一边的剂,挤了一分来,伸手探向我的後方。
这小……该不会是那方面不行吧?!
他的手到达腰的时候,我猛的抖了一,一把住他的胳膊,就连本来就已经起立的,也跟著膨胀了几分。
我觉得我大概是真的得万劫不复了。
“世上又要少个纯男啊……”我当然不会告诉他我的想法,只是顺著他的话叹息:“我好像看到……很多一脸哀怨的无知少女,如泣如诉的指责我抢了她们迟暮哥的第一次。”
该死,这家伙前戏的平还真不差。
不知为什麽,我总觉得他那动作格外的僵而且不自然。
靠,果然不能乱碰。
他的神异常温柔,温柔到让人几乎要沉溺去。
他笑:“你负责就行了。”
我之前怎麽就从没发现,这家伙是如此危险的一个人?
“你里面很。”他伏在我耳边低低耳语,带了调的泽:“很……”
後突然受到的凉意让我不由自主的一个瑟缩,还没来及反应,已经明显有了被侵的觉。
“啥?”我一听到负责就立警觉起来:“你说啥
“屁翘的,手不错,弹也好。里面肯定也很……唔……”
他估计是觉得再这麽听我说去他一定会萎掉,於是他果断的用了接吻的方式让我闭嘴。
我表僵住,盯著天花板陷呆滞状态,差连一撞死的心都有了。
所以说,对付氓的最好办法,就是比他还氓。
我睁著睛,呆呆的看著他发楞。
“许岸……”他自上而的望著我,又低声念了句我的名字。
“怎麽了?”他惩罚似的咬我一:“那麽不专心?想什麽呢?”
我了气睁开,看著他迟疑的脸和额上的汗,决定将教师这个神圣的职业负责到底,自暴自弃的安他说:“没事,你就当跟女人好了。没啥差别。”
还有比我更敬业的教师麽?
这……这是在开什麽国际玩笑?没看来他是那种清心寡的人啊?更何况他和田静还有那麽一。
我只觉到他那的玩意去一,却丝毫没有要向攻的迹象。
我一边烈的回应,一边心很好的著他的发。
被人一寸寸伸手抚摸过的奇妙觉,让我不由的发,好像似乎有电缓缓通过每个位,带来那麽一丝丝微妙的快意。
双被他拉开,接著他覆而上。我侧闭上,让自己好准备迎接一开始被侵必然会有的不适。
的手指已经到了三,他移开唇抬,认真的向我询问:“这样可以了吗?”
废话。没温度的不是机人就是死人。
我突然有种我正在对著一个懵懂的学生以施教的觉。
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