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折就断,脆弱不堪,而在那白的脚踝上,还有几块刺的红痕,原铭忽的就想起了他来这里是为了什么,猛的伸手,捉住了她纤细的脚踝,死死的盯着那一块红痕。
他一开,才发现声音哑得不行,僵了一,慌忙去看她的睛,生怕她发现,他对她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可却又想到她都已经被男人过了,就算发现了,又能怎么样呢。
“爸爸看到舒舒的脚踝都被蚊咬红了,有心疼。”
而且,他本来就只是作为爸爸,为女儿检查一而已,这样的心思,又有什么是见不得人的。
她语气黏黏糊糊的朝着男人撒着,似乎并没有觉得原铭这样的动作有什么不对的。
她也很想看看,这位好爸爸,在看到她之后,会什么样的选择呢,要知,她刚才可是特意让原哲带着她来客厅了一次,就是为了让客厅布满桃花香。
原铭心底有一瞬间的慌乱,可看到她这样滴滴的模样,那丝慌乱,又瞬间被望掩盖,他从地上站起,坐在了桃舒边,大手一伸,就把她小的躯揽了怀里,手指隔着薄薄的睡衣在她肩膀上摩。
毕竟,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无法自主的使用妖力的小可怜啊。
原铭的动作很小心,没有将桃舒吵醒,或许是,桃舒故意装作没有察觉到,一直没睁开。
也是这时候,过近的距离,让他听到了一些不明显的嗡嗡声,循着声音看去,却发现那声音,是从女儿的裙底发来的。
明知不应该,可他还是控制不住的,把目光放在了那汹涌的上,他这会儿,才看清楚,她那被撑起的衣襟上,有一块像是湿了又了的污渍,而那污渍的位置,恰好就是她乳的地方。
他不受控制的,放缓了呼,又重新看向了女儿宁静的睡颜,看她在睡梦中,还是会时不时的皱一眉,无意识的嘤咛声,原铭无声咽了咽,底压着火。
不知不觉间,原本已经松开了脚踝的手,又重新握了上去,大拇指无意识的在那腻的肌肤上面摩。
我就看看,女儿被欺负成了什么样。
原铭呼不由自主的放轻了一些,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一块污渍,目光明明灭灭,不知在想什么。
就在他松开她的脚踝,准备换个姿势等她醒来时,躺在沙发上的桃舒,却忽的嘤咛一声,翻了个,侧躺着,与他面面相对。
所以,他电话里听到的,并不是错觉,都是真的,而看女儿这个模样,显然她并不是他以为的被迫,而是自愿的。
被他这样大力的搓着,即使只是一个脚踝,桃舒也是装不去了。
忽然拉的距离,让原铭一僵,他现在闻到了,原来门时闻到的香味和那若有似无的桃花香,都是从女儿上散发来的。
意识到这个问题,原铭面愈加空白,底的神忽明忽暗。
“爸爸,您握得舒舒脚踝好呀~”
就是不知,那个了他宝贝女儿的男人是谁了,要是被他知了,他非得拿刀砍了那个野男人不可!
他的动作,由一开始只是简单的关心女儿的查看,逐渐变了味,带着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望。
这么想着,他忽然像是突破了某种禁制,大手着她的脚踝的力一加大,像是要将那片碍的红痕去,留新的,属于他的印记。
而原铭,蹲在地上,盯着她脚踝上刺的红痕看了许久,也想了许久,久到他都麻了,却还是没舍得把女儿叫醒。
她着睛,撑着沙发假装被醒,迷蒙着双,懵懵的看着蹲在地上的大男人。
为男人,为一个有过经验的男人,这个红痕是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了。
原铭成功说服了自己,严肃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