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你那个弟弟都过她的了?”
对于林文贤的态度,皇帝倒是不在意,只是饶有兴致的把玩着那大,拉着她的手,握上了那早就得发疼的鸡巴动了起来,时不时的,低品尝一那香甜的。
“真是淫的小货,难怪文贤会忍不住,不惜乱。”
“你懂什么,咱们舒儿这是天赋异禀,我与文君一起了她一整天,这小都不松的,空一,便上恢复了紧致,磨人得很。”
皇帝挑了挑眉,没有怀孕,那就是天生就会了。
这样的极品,他不是第一个就算了,居然连第二个都不是。
“舒儿告诉陛,舒儿是怀了孩么?”
皇帝看林文贤得猛烈又认真,直把桃舒得淫叫连连,他也没心在说闲话了,将林文贤往旁边推了推,手指便摸上了两人的交合,寻找着隙。
林文贤的尺寸,他可是知了,一般的女人都吃不他的肉棒,被一,就得松了,可这女人,都被成这样了,居然还能裹得这么紧。
那些所谓的被林文贤拉去的属于皇帝看重的人,也不过是皇帝想要铲除异己的手段。
皇帝手指顿了顿,心里有些发酸。
她的本就比还要紧致,好不容易才勉适应了林文贤的尺寸,这会儿再加一手指,就让桃舒崩溃的尖叫着了一堆的。
这些没几个人知,桃舒不知,也不想知,她现在已经被得脑一片空白,没办法思考,只能顺着两个男人的话,着回答。
他们之间,没有猜疑,有的只是全然的信任,所谓火不容,不过是样罢了。
林文贤对于皇帝的现,一儿也不奇怪,甚至连神都没给他一个,只是专心致志的着那销魂的小,喝着,空才糊的回答皇帝的问题。
“舒儿别怕,会很快乐的,相信公公,嗯?”
“啊……好痛……哈……不要……手指不要来……哈……去……嗯……好撑……啊……要裂开了……受不了了呜呜呜……”
“你这儿媳是被你怀孕了么,居然能,不过这的滋味,可真好喝啊。”
皇帝酸溜溜的手,把大鸡巴从她手中拿来,找准了机会,慢吞吞的在林文贤的肉棒旁,抵了一个去。
便也没阻止皇帝,还不断的撩拨着她上的,尤其是那对尤其的大,帮着皇帝,一起让她放松,来接纳皇帝的侵。
“那你可得把舒儿留在中几日,让朕好好尝尝才行。”
可林文贤的肉棒,把桃舒的小堵得严严实实得,竟然是一丝隙也没有,皇帝又惊讶的扬眉。
但没人知,皇帝与林文贤的关系极好,二人乃是生死之交,林文贤这一生,也永远只忠于皇帝。
“嘶……都被文贤到了,怎么还这么紧,看来文贤不行啊?”
可丞相这些事得滴不漏,让人抓不住把柄,再加上丞相手握实权,便是皇帝也动他不得,只能在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上给丞相添堵。
“这不是带过来了么,若是不想让陛知,又怎么会将她带呢。”
妖力的漏,让她不止淫泛着淡淡的桃花香,这香味,蔓延到了她全,让她整个人如同一只鲜可的桃,看得男人恨不得一一将她咬。
想着,皇帝底划过一丝疑问,他没记错的话,林文贤的这个二儿媳,并没有生过孩,还是说,她现在已经怀孕了?
才去了一,就被夹得不行,得他发麻,赶紧沉了气,绷住了。
灵魂深的渴望,和上的脆弱,让桃舒整个人都矛盾得不行,这让她妖力渐渐不受控制,溢了来,不住的修复着那饱经折磨的花。
有任何一个人,能像她一样,直接把来,也没有任何一个妃的,会这么香甜好喝。
里那撕裂的觉,让桃舒整个人都疼得快要发疯,偏偏她的灵魂深,还记得被几大鸡巴同时花里的。
她那么的紧致,那么激烈的反应,让两个男人都兴奋得发抖,林文贤虽然心疼她,可不知为什么,他就是潜意识里觉得,她会喜被两鸡巴同时的。
若是被旁人看见林文贤和皇帝相得这么洽,一定会惊得巴都合不起来。
终于,在林文贤一次时,皇帝找到了机会,了手指,附和着林文贤的频率,一举将手指了花中。
大家都知,当朝丞相与陛火不容,但凡陛看重的人,丞相都要想方设法的搞来,换上自己人上去。
还不忘和林文贤交着心中的疑问。
“啊哈……没有怀孕……唔哼……公公的大鸡巴得好……”
皇帝了气,心底更加火了。
若非他御女无数,只怕这会儿就要来了。
看着浑发抖,尖叫着抓着两个男人,哭泣着连连的女人,咬了咬牙,一鼓作气,顺着林文贤的力,猛然将那大鸡巴了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