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暴自弃的卓景,桃舒中闪过几分惊讶,居然这么轻易就认了?
直到……她将近半个月没现在他面前,卓景终于憋不住了。
原来在战场上的朗宜修,是这么的迷人。
朗宜修没怎么在意这些人,长枪一甩,就将这些人挡了回去,只是他的手,始终紧紧的扣着她的腰肢。
城墙上,元国的将领都被这一幕给惊住,呆愣了好久,才猛然反应过来,提着剑朝他砍来。
他不知她在什么,但总觉得,这件事并不简单,她困着他,不让他离开这间屋,很可能就和这件事有关。
而被卓景惦记着的桃舒,此时已经到达了边境,这里,元国和燕国,正在激烈的交战。
再后来,桃舒来的次数越来越少,每次过来,都满的疲惫。
输得彻底,输得心甘愿。
怎么觉有不真实呢。
桃舒伸手轻轻摸着他巴上的胡渣,里泛着笑意,的话,确实嫌弃至极:“真丑。”
桃舒离开了,却没给卓景松绑,他的衣住行,都有专人侍奉。
这样的他,让她心炙,浑都兴奋得在发抖,好想,把他藏起来。
“护驾!快来人!保护公主!”
桃舒轻笑一声,终于抬手,制止了那些还想上来抢人的将领,笑眯眯的看着朗宜修。
桃舒轻笑,奖励般的吻了吻他的唇角:“嗯,本会让人来伺候你的,这段日,卓先生便安心呆在这儿吧。”
桃舒弯了弯,看着朗宜修的目光,逐渐炙。
可这样的他,非但没有显得邋遢,还为他增添了几分莫名的韵味。
“微臣,遵旨。”
看到她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微风起她的裙摆,像是一只即将飞走的蝴蝶,脆弱、唯,诱人。
朗宜修若有所觉,一枪挥退一个敌军,坐在背上,回一瞥,就看见了城墙上那个,让他找得快要发狂的女人。
这一刻,他真的觉得,他变成了她的妃,每天等待在房间里,祈求那位在上的公主能够垂怜。
卓景苦笑:“公主的吩咐,微臣又如何能拒绝呢?”
为他洗浴的小太监一顿,笑两声。
在别人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那个白衣小将,忽的纵而起,脚尖在背上借了个力,踩着那正在混战中的人的脑袋,飞跃上了城墙,一把扣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公主去哪里了?”
“公主的行程,岂是才可以探听的?公安心等着便是,公主如此喜公,得了空,定是会来看公的。”
比起刚见面时,朗宜修狼狈了不少,往日里意气风发的少年,此刻底泛着青黑,巴上,也冒了几茬胡渣。
桃舒站在城墙上,远远的,就看见了那个一白袍,挥舞着长枪杀杀,英姿飒的影。
朗宜修望着怀里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牙突然有些,磨了磨牙,低一咬在了她雪白的脖颈上:“妖!”
早在第一次见到她,他就已经输了。
而现在,他好像失了。
桃舒偶尔会过来,和他愉一番,却不会留在这里过夜,每次完之后,让人来为他沐浴,她自己,则是去了不知哪里。
朗宜修眯了眯,尖抵着颌,突然笑了一声。
卓景一就能看来这小太监在说谎,可他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