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宜修挑了挑眉,这位公主,虽然依旧如他记忆里一样,傲骄矜,却又好像有些不同,至少,即使被她这样指着鼻当着这么多手的面骂,他却只觉得好笑,并不讨厌。
桃舒嗤笑一声,别说她不信,就是元舒坐在这里,也不会相信朗宜修此刻的惺惺作态。
被到的卓景顿了顿,看向车中,得到了朗宜修的首肯,才对着桃舒恭敬的行了个礼:“长乐公主,请。”
【不骗你。】
一边想着这有的没的,一边给桃舒把绳解开。
好疼啊,比破还疼。
【不会有一次了。】
“朗小侯爷与其去责怪一个属,倒是不如先给本松松绑?”
桃舒现在心不太好,即使他是她这次的目标,也懒得去勾引他,眉梢轻轻一挑,唇角泛起几分冷笑:“本是谁有那个胆,光天化日之就敢抢本,原来是郎小侯爷,此番,当真是叫本受教了!”
颇有些咬牙切齿。
她的声音清脆,宛如黄鹂般动听,容貌艳丽,即便现在的她衣裳不整,手脚被绳束缚着,形容狼狈,眉宇的张扬,却耀得让人移不开,得叫人不由自主的就忽视了她话里的刺,沉迷在了她的貌中。
一凑近她,一若有若无的桃花香就钻了他的鼻尖,朗宜修顿了顿,不自觉低在她肩颈上嗅了嗅,里着几分诧异,他可不信从元国一路疾驰到燕国,那些手会给她洗漱的时间,这么狼狈,居然还这么香,真是……
桃舒觉到了他的动作,却没动,一直到绳从她手上脱落,她的手恢复了自由,才一把推开了朗宜修,抬脚就往他上踹。
一,就是冷嘲讽。
了车,桃舒目一转,目光落在了一个一书卷气的男人,手指一:“你,带本去住,准备,本要沐浴!”
属两个字,被她咬得极重,朗宜修却像是没听来她话里的意思,哈哈一笑,了车,单膝跪在了地上,环住桃舒的,垂给她解开上的绳。
车又飞驰了一段距离,就停了来,桃舒坐在车里,垂着静静的等待着,听着外面的喧闹。
“呸!什么白衣战神,不过是个登徒!”
这位就是燕国的永安小侯爷,自幼在战场上长大,习兵法,如今二十岁的年纪,从未败过,因酷着白衣,被人称为白衣战神,也是她此次的目标。
怒斥了朗宜修,桃舒拎着裙摆扭就了车,看也没看被踹倒在了车里的朗宜修。
朗宜修,这是元舒记忆里的名字,三年前,元国和燕国还未正式开战的时候,她曾在宴上见过他。
忽的,外面安静了来,车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桃舒抬看去,就见一位白袍小将站在车辕上,面无表的看着他。
读取着有关于朗宜修的信息,桃舒只觉得牙酸,这人,简直就是她在现代位面里看过的某男主的人设。
狗系统,一来就让我受苦!
“不过是请长乐公主来燕国客一趟。”朗宜修转,一脚就踹在了跟在他后的一个领兵上,将那人踹得在从车上摔了去,“叫你们好生请长乐公主来客,你们就是这么请的?”
最终,桃舒还是乖乖坐回了车里,重新把绳给绑到了手上。
【不过你最好不要现在跑,燕国那位白衣战神,是这个世界的气运之,他一个人的,能上个世界那四个男人的,他有天守护,如果你现在走了,以后要接到他就难了。】
桃舒小心翼翼的碰了碰,顿时疼得“嘶”了一声,里都泛起了泪花。
桃舒踩着车窗的脚顿了顿,手指紧紧扣着车窗,神变来变去:“你说的最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