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舒佯装害羞般,偏过tou,手指紧紧抓着床单,被撑得合不拢的花xue微微颤抖,在安尧的注视xia吐chu一gulou珠。
“老…老师…”
安尧的目光太过灼re,只是被那么盯着,她就已经快要受不了了。
安尧被她细细chuan息着的嘤咛惊醒,猛然回shen,被tang到了似的收回了目光,yan中han了几分羞愧,他拉了拉白大褂,遮住了xiashen逐渐发ying发tang的肉棒,手忙脚乱的在chou屉里翻着,hou咙发紧:“等,等一等,我找一xiadaoju……”安尧险些咬了she2tou,急忙收住了话tou,僵ying的改了词汇,“工ju!”
桃舒差dian没忍住笑chu了声,好在她功力深厚,没笑chu声去刺激这位纯qing的校医,只是耐心的等在床上,等待着他一步一步,走jin她为他编织的qingyu深渊。
安尧红着脸,背对着桃舒,终于,慢慢的冷静了xia来,zuo好了心理建设,dai好手套,拿着托盘,坐到了床尾的椅zi上,脸凑近那朵被摧残得红zhong的花xue,伸手在上面轻轻碰了碰,尽量稳着声音,不让她听chu异常:“我先用手试试能不能取chu来,你不要紧张,我会小心一些,尽量不nong疼你的。”
桃舒轻轻“嗯”了一声,假装没听chu来他颤抖的声音:“麻烦老师了。”
安尧抿抿唇,没接话,探chu一gen手指,沿着她的花xuefeng隙缓慢的chajin了她的小xue中,手指才刚一jin去,就有层层叠叠的媚肉不断的xi咬着他的手指,让他举步维艰。
他轻轻chou了kou气,不敢相信她的花xue都被人折磨得合都合不拢了,里面居然还这么紧,这么能xi……
安尧赶忙打住了这不合时宜的念tou,不自觉抬tou看了yan安静的躺在床上,明明已经难受得tui都在抖了,却还紧咬着唇ban,抓着床单不肯哼chu声来的桃舒,心底一ruan,鬼使神差的,伸手在她颤颤巍巍的tui上抚摸了几xia:“别害怕,难受就叫chu来,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会有人听见的。”
像是得到了首肯,桃舒咬着唇ban的牙一松,yan角沁chu一滴泪珠,仰着tou,小xue不由自主的ting起,将cha在她xue里的手指往里一xi:“嗯哈……”
安尧被她xi得手一抖,不受控制的往里戳了戳,把乒乓球又往里推了几分。
“啊哈!”
桃舒被这一xia刺激得叫声更加gao昂了,她无助的摇着tou,小xue却不住的往他手里送。
在桃舒这一声比一声柔媚的chuan息声中,安尧脑袋渐渐开始发昏,明明应该想办法帮她取乒乓球的手指,却不由自主的在里面浅浅的choucha了起来,每次都碰到了乒乓球,却又像是刻意一般,避开了那个球,从球的边缘,探到了她的更深chu1。
他知dao这样是不对的,可他控制不了自己。
那紧紧缠着他手指的媚肉,让他几近发疯,他甚至还在想,不该dai手套的,应该直接伸手jin去,细细的品味她那销魂至极的小xue。
这一刻,他突然就明白了,她为什么会落到这个地步,没有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可以拒绝得了她,可以忍住不用肉棒,去抚wei她的媚肉。
随着那若隐若现的桃花香,安尧纯洁的yan神,渐渐被yu望取代。
忽的,安尧手指抠到了一块ruan肉,桃舒呻yin的声音变了调,花心一缩,大gu大gu淫ye沿着他的手liu了chu来,这是被抠到mingandian了。
安尧顿了xia,chouchu手指,取xia了已经变得湿答答的手套,扔jin垃圾桶里,一边nie住了她的花珠,不断的揪nongrou搓,一边哑着声音安抚着她:“手套太hua了,拿不住乒乓球,我摘了手套再试试,你放轻松。”
虽然gaochao了一次,但没有得到大肉棒的抚wei,她却丝毫没有得到满足,花xue里的空虚反倒是越来越严重了。
想到之前就是因为她暴lou得太早了,让江泽宇看chu了破绽,才导致他最后的黑化,桃舒这次吃了教训,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