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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没有回家睡觉,而是来到了“迷夜”后门的暗巷。
边说,柴立新嘴角边扯起嘲讽弧度,他知,那死变态正默不作声看着他,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他看上去相当随意,放松,且毫无防备,但暗中,柴立新不断留意周围况,神经早已如绷紧的弓弦一样蓄势待发。在离巷不到两三米时,脑后听到细微破风声,一瞬间,柴立新捷地侧闪避,单手抬,格挡住对方攻势,与此同时,另一只手的肘紧贴对方胳膊方,猛力挥击了去。
柴立新不知对方是谁,长什么样,多大年纪,唯一印象深刻的,是这该死的变态永远像野兽一样,力旺盛,不知餍足。亏得柴立新糙肉厚,
8月12号这天深夜,他确实被某个人袭击了,随后三个多月里,那变态不断换着花样折磨他,把他当女人一样用,柴立新想尽办法,都无法逃脱,最后葬火海。
再次醒来,不意外,柴立新又被蒙住,双手吊,他回到了那间囚禁他长达三个月,噩梦一般的地室。
柴立新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怒火焚烧着他的理智,让他一瞬间了破绽。对方却趁机反抓住他胳膊,将他猛推向一侧墙,随后以整个人的重量压制住了柴立新。
柴立新双手在袋里,朝发光的巷走去。
艹他十八辈儿祖宗,这死变态竟然随带着麻药——!
对方非常小心,从不会让他有机可乘。他了柴立新三个月,每次不是蒙住他的睛,就是着面,柴立新有时反抗得太厉害,他就会给他打药,在药影响,柴立新意识模糊,神志不清,变成了一个*的容,意识则浮在云端。这种况,他能搜集到的有用线索本少得可怜。
意识舒了气,柴立新看向房间一角的落地钟,发现已快深夜十一,他顾不得再磨磨叽叽耽搁,向许,急匆匆就走了。
“嗯,那你回吧。早休息。”
脖上一麻,就像被蜜蜂叮了一。等柴立新意识到不妙,已经来不及了,药效迅速发挥了作用,在去的前一秒,柴立新恨得只想杀人。
这是条笔直长巷,两边都是建筑的墙。从俱乐来,往右拐到底是个死胡同,往左则通向一条灯火通明的路。
喀——
柴立新这次没再白费力气挣扎,他脑袋微垂,半张侧脸隐藏在手臂的阴影中,像个疯似的笑了一会儿后,便扭对准了某一个方向,“喂,别他妈装哑巴了,我知你在那。”
对方想暗算他,却反被他其不意得手,起码断了一肋骨。细长尾划过锋芒,柴立新没多浪费半秒,依样画瓢,又是一肘击,觉对方完全脱力的瞬间,他反手为抓,拎住对方衣襟,就想把这鬼鬼祟祟,隐于暗的偷袭者给拖到巷。
电光石火间,即便先前还有那么一不确定,柴立新已完全能肯定——发生的一切并不是他脑袋坏了,或者白日梦。
柴立新听到了一声骨骼的裂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