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觉得吧,从一开始的责任,到后来的同,这事儿砚哥自己能不能分得清,很悬。”
他站了半晌,最终还是回到客厅,没有推开阳台门。
问了几个问题,肖砚低睇她:“……”
“手怎么这么糙,护肤品没用吗?”她皱着眉研究,“难怪每次摸我都摸得那么疼。”
肖砚安静站在门边,里面的两个人没发现他,声音从门一字不漏传他耳中。
“我很认真啊。”她看都没看他,注意力全在他长茧的手上。
邓扬,自然也就不能不方明曦。后来她家里的事,砚哥帮了不少忙……”
其实他也是这么想的。
或许是年少来打拼见过的世事人多,又或许是旁观者清,虽然一事他经验并不丰富,每一句话却都说到了上。
“认真一。”
闲适时间过得飞快,转四月,意漫遍大地,距离夏天还有好长一段缠绵梅雨。
方明曦对别人偶尔调侃的神或是话语,都没甚反应,唯独寸每回给她炖汤端到面前,大喇喇说“给你补补”的时候,她总禁不住脸上发。
她玩着他另一只手,掰着他的手指无聊搓。
肖砚拿书敲敲她饱满的额,让她坐起来好好答。方明曦听话安分了十几分钟,一朝他挪,最后倚他怀里。
肖砚不用护肤品,她是知的。他只接后面那句话,“那以后我摸轻?”
寸一番话,针针见血。
她眨了,瞥他,想了想咧嘴:“……那还是摸重吧!”
她一开始正襟危坐很有几分认真专注,答着答着,躺枕在他上。
方明曦和肖砚的事被队里其他人知晓,久了大家也就适应,对他们举止间不经意的亲昵慢慢习以为常。
他没法,伸手揽住她,书一会儿翻开一会儿合上,让她一段一段背诵。
夜,洗漱过后,方明曦和肖砚都没睡。客厅的灯亮堂开着,肖砚手里拿着她的书,随手一页页翻,挑重考她。
寸夹在中间登时尴尬起来,两次差撞见他们亲之后,识趣地不再打扰他们,一改往常如影随形跟在肖砚后的状态,每周多半时间都在训练场里的宿舍住。
没有了其他人打扰,两人相的日静谧且安详。
不过每次回公寓,他都会额外给方明曦炖汤,什么银耳红枣、党参乌鸡、八珍老鸭汤,变着法地炖。
郭刀叹了气,默默烟。
“你这样得问到……”
“我累了。”背完七八页,她扯他的睡衣领,“我想睡觉。
方明曦都记得,只是起了玩心,度稍慢。
第37章三十七朵
郭刀想了会儿,说:“它呢,人俩现在好好在一起,你没事想那些什么?”
肖队是同多一还是多一,方明曦是激依赖多一还是喜多一,怕是他们自己都分不清。
“不只是砚哥。”寸叹了声气,“还有方明曦,好歹现在算是朋友,我也不希望她过不好。她从小缺少父,这种一旦遇上年长的人贴心照顾,什么抵抗能力都没了。砚哥先是帮了她几次,又在她最难最苦的时候伸援手,她有没有晕,搞不搞得清自己心里想什么,我觉得也悬。”